又黯淡下去道:“可还是能看出父王对于桓清的重视,若无意外,他还是会封桓清为太子。”
邵韵宅问道:“何时册封?”
“听闻父王有意向在今年重阳节时册封太子。”他摸着邵韵宅给他戴的银锁,“你……怨不怨恨我?若是我当初不给父王要婚,今日或许你就入住东宫了。”
“这样也挺好的。在这景平王府也算是锦衣玉食的,又是一品正妃……逍遥自在,咱俩关系又好……”说着她困意上来了,窗外雨势减弱,屋内火炉冒着青烟,暖意融融。
她顺势滚到了祁祯樾的被子里,“但你知道吗,”这会儿她犯起了癔症,“我啊,看着这栩宁宫这么气派,心痒痒的……但咱们这王府也不差啥……”说着缓缓合上了眼,耳畔是祁祯樾的轻笑声。
再次醒来,她被子裹的舒舒服服的躺在祁祯樾床上,祁祯樾却不在身边。她听到屋内有祁祯央的声音:“那邵明阳又克扣了地方不少地税,官府只能从百姓那里扣。而他每年交上去的也就七成不到,剩下的全落入了自己的腰包。这一下可好,桓清又提议修建大奉乐宫,这个钱看来又要从百姓那里出。”
他说完又听祁祯樾道:“他摆明是和宰相过不去。他提议让宰相监管建设,摆明逼他吐出贪污的钱。可宰相这么奸诈的人怎么会轻易入圈套。”
“所以邵明阳极力反对啊。哎,你说邵明阳这样对得起楠枫在边关辛苦打仗吗。听闻战事吃紧,而邵明阳连军饷都克扣。”祁祯央啐了一口,“我也实在不明白,你为何会娶那个小丫头,若是有天邵明阳湿了鞋,那你不受牵连?”
“嘘----宅儿还睡着呢。”
邵韵宅明显听到了祁祯樾起身,连忙又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