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么些年我帮着吹了多少枕边风……”
“别了!是你贪图荣华富贵,就别把别人说的跟你一样脏!”祁祯睿看许非寒脸色不好,瞟了一眼她的腹部。“好好养胎生下个皇子吧。这毕竟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他不愿再和她争论,转身而去。
许非寒揉了几下小腹,瞪着祁祯睿远去的背影气的咬牙。这时竹铃揉着脖子带着几个小丫鬟才来。
“你方才去哪儿了?”许非寒问。
竹铃道:“别提了,七王妃身边的那个丫鬟……”说着扶许非寒上了步撵,顺便说了毛珂打她的事。“娘娘,那两个丫鬟残了,已经被我打发到北苑了。”
许非寒冷笑一声,“我就知道是祁祯睿。罢了。”
她双目微眯,经祁祯睿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当年的一些旧事。
其实她和许珺茹并不是太傅的亲女儿,她俩是来逃荒到京城正好被太傅捡到府中。因两人生的貌美,太傅认两人为女儿,教两人琴棋书画,规矩处事,目的就是有朝一日她俩能作为棋子筹码为他所用。自两人过了十二,便也开始服侍太傅。因对外还是太傅的女儿,太傅的正房怕两人有了身孕节外生枝,常年让她俩服用少量的水银避孕,可水银有毒导致了两人不能生育。
后来她跟祁祯樾私定终身,太傅得知,以许珺茹的性命相逼,让她入宫。她走投无路,只能求祁祯睿设计把她送入宫中。结果这一晃,就是这么多年了。她自从当上了贵妃,也是极为注重调理身子,终于怀上了个孩子。可这么些年,她对祁祯樾的心,就没变过。何苦又来了个邵韵宅,让两人如此形同陌路……
“娘娘……到凌霜殿了……”竹铃轻声唤道。
许非寒张开眼,眼中的泪光一闪而过。
她张开眼。这一生,从不是她可以掌控的。悲从心来,她苦涩地笑笑。
“娘娘怎么了?”竹铃扶她下了步撵。
许非寒抬头望了望天。“要入了夏了。又要入了夏了。”
“啊?”竹铃不解她为何忽然禅意。
“没事。进屋吧。”许非寒顺手折了一只月橘。
自栩宁宫挨打后,邵韵宅在床上趴了半月才能翻身。
“他妈的……”邵韵宅趴在床上大骂,“老娘早知道怎么都要挨打当时就应该打死那个庆阳……”
“行了……”毛珂刚给她上了药,正收拾着药膏。“当时要不是三王爷快马加鞭把王爷请了回来,你或许真就不行了。她们定会还找别的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