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丢人。
“走吧小鸭子。”祁祯樾也拉着邵韵宅就走。
“你才小鸭子,你是个鸭子……”为何祁祯樾说话跟她越来越像了。
一行人在大奉乐宫住到了天气转凉,许非寒也快到了要临盆的时候,皇上才下令回宫。
邵韵宅路上倒是有些归心似箭,毕竟可以见到年糅和洛酒儿了。
可一到京城,她才发觉不对,街道空无一人,店铺门店紧闭。
“这是……怎么了?”她看向祁祯樾,祁祯樾也表示不知。
两人刚回到景平王府,管家便匆匆跑来,“王爷啊……宰相大人这几月真是杀了不少人,那是一批又一批……血染京城啊,如今四处都在说要揭竿而起,这可如何是好啊……”
祁祯樾本有些疲惫,听管家这么一说,竟精神了几分。“有这等事?备车,我要去宫里一趟。”
“老公……”邵韵宅预感不详。
“没事。小祖宗你千万千万千万不能出来,听到没?诺梨保护好她。”祁祯樾换上了朝服,交代了几句,便出门上了马车。
邵韵宅看着他的背影,攥了攥拳头。果然是有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