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汉服销售,她从设计到选布到打版,亲历亲为。
做汉服的,都是这样,没有几个“跷脚”掌柜。
前几年销售额几千几万的,从来不敢想,也就是近两年的时间,才发展起来的。
“当年披床单的孩子们长大了。”
一句网络流行语,说尽了其中名堂。
跟菀生有同样童年想法的这一代人工作了,把传统文化捡了起来。
她们一行人十几个进入了挂着灯笼的火锅店,引起了好些人的注意。
只不过,都是夸奖,没有再有十年前谩骂的局面。
“这还不够。”
菀生心里想。
她以及所有的汉服爱好者,都希望有一天汉服成为不再引人注目的衣服,它可以融入生活,不再被当成新奇玩意儿。
青楠定了一个蛋糕,为工作室庆生。
七年来,菀生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直到遇到了如今的团队才稳定下来。
“当年的小伙伴,我还是很感谢他们,不论最后选择是什么,至少都曾帮助过我。”
菀生咬着筷子,盯着刚放下去的梅林午餐肉发神,“可以吃了!”
“有一个吃货掌柜,连发表几句都盯着吃的。”
来送蛋糕的人,穿着墨蓝色的道袍,束着一个潦草的“丸子头”。
他鼻子高挺,目狭长而深邃,额头几根碎发,被火锅店的空调吹得飘飘洒洒。
“与卿掌柜!怎么劳烦你来送蛋糕!”
菀生这边一个穿着暗红飞鱼服的年轻小哥,起身来接过蛋糕,放到了桌子上,“老板,你看谁来了。”
“别老盯着吃的……”
青楠提醒老板,与卿小哥哥来了,她还一脸淡定,头也不抬一下。
“菀生,这个送给你,还有一支是给叔叔的。”
与卿递过去两只包装精美的纸盒,那是上好的狼毫笔,“叔叔前两天发朋友圈说,毛笔不行了,正好换上。”
菀生的人个个都用八卦的眼神看着亲自前来送礼的与卿。
这两人很明显是认识且熟悉的,礼物都送到长辈那高度了。
“吁吁什么吁吁,一个个八卦能力倒是强。”
菀生看着他们传过来的毛笔,仍是没有抬头看与卿,“谢了,礼物收下了,一起吃点吧。”
“唉,菀生姐,你为什么都不敢看与卿掌柜啊!”
青楠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