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怎么变了个人?”猜疑间,耿刃抬起头来。这一看不要紧,耿刃这些天来脆弱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
“帅哥你谁呀?”这是耿刃心底的呼啸。
原来此时站在耿刃面前的韦觉,哪里还有半分不修边幅的模样。他身穿藏青色月袍,脚蹬松纹靴,长发飘逸不羁随意束于脑后,左右手各拿一幅锦旗,左手“济世医圣”,右手“妙手回春”。
韦觉见耿刃被震住,心中暗喜刚才瞬息换装是值得的。他看向付豪,眼中问罪之意不加掩饰,嘴上却依旧温和地说:“付少侠,来此有何贵干?”
付豪感觉一阵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鄙视地说:“行了,别装了,老耿是自己人,你装也没什么好处。”
“我靠,早说呀,你个该死的,打断我研究新药不说,还拿烤鸡引诱我,说吧,这笔账怎么算?”
“五个烤鸡,五种口味!”
“最少十个!”
“三个!”
“靠,五个就五个!”
付豪计划得逞,哈哈一笑,将手中的烤鸡扔给韦觉:“这是第一个。不过你得帮个忙,老耿中了毒,你得帮忙解了。”
韦觉接过烤鸡,暗骂一声奸商。没办法,付豪这小子其他的不说,就这烤鸡肯定是一绝,韦觉吃过山珍海味,中原御华苑,北胡风沙渡,天南八两金,他都吃过,可却都不如付豪做得好。那是一种绝佳的口感,似乎对火候掌握到绝巅。他前些日子忽有灵感,为了研制药方几天没吃饭,付豪又搞这么一手,简直让人按捺不住,当即抱着烤鸡啃了起来,脸上露出满足神色。
韦觉听付豪说耿刃中了毒,嘴上吃烤鸡的动作不停,眼中却露出一丝讶异。因为他之前并未察觉到耿刃中毒,虽然这和他没有仔细观察有一定关系,但也说明了此毒不同寻常。
韦觉伸出满是油污的左手,耿刃见状,连忙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让前者把脉。虽说他被韦觉稍稍震惊了一下,但是跟着付豪,两天一小惊、三天一大惊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少主奇人行奇事,那少主的朋友也当如此。况且这可是妙手韦觉,有这种本事的人行事若普通反而不正常。
韦觉左手中指一触即收,脸色有些许正视:“原来是毒煞宗的暗溪柳……你们怎么会惹上毒煞宗的人?”
耿刃苦笑一声,付豪摆摆手:“此时说来话长,回头再告诉你。你先说能不能治吧。”
韦觉觉得自己被问能不能治这种问题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开玩笑,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