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整个鬼冥门变成了尸山血海,为我创造了一线生机。我当时已受重伤,拼死逃走,只为不落在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手上。”
邪胜正露出追忆的神色,接着说道:“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就是现在的遁甲宗宗主——岳问天。”
邪胜正冷哼一声:“岳问天表面一身正气,为了救我寻医问药,其实也不过是贪图鬼冥门的功法和莫测机关术罢了。不过他确实救了我的命。”
“我当时受伤太重,本是要死之人。可是岳问天带我来到了丹霞山,在丹霞山之底,发现了一眼火泉,火泉旁长着一株草。”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株草叫什么,也无法确切地形容它到底是什么样子。它好像无根,又似乎扎根在火泉之上;仿佛炙热,又冰冷刺骨……”
“那是天外仙草,天外仙草啊!”韦觉激动得打断邪胜正的回忆,情不自禁地说道。
“天外仙草?那是何物?”付豪问道。
韦觉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对三人说道:“《奇物志》中有记载,天外仙草——不属凡世。”
“不属凡世?”
“对,就是说,天外仙草,本不存在于人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书上还写到,天外仙草,往往和尘世间的药草长得不同,带有神奇的功效。也对,邪前辈这种伤势,怕只有天外仙草可以起死回生了。”
邪胜正恍然大悟:“原来是天外仙草,怪不得有如此奇特的药效。我服下那株草,初时只感到温凉如玉,仿佛将五脏六腑都净化一遍,伤痛也缓解许多;接着又感到体内滚烫如火,似乎有力量无处发泄;再后来,就是刺骨的疼痛,我当时就昏迷过去了。”
“等我醒来,据岳问天告知,已是半月之后。”
“我內视自身,发现破损的五脏已经修复,宛如新生,但是有两股能量在体内蛰伏,每次发作冲撞都让我生不如死,症状和小医圣所说一般无二。不过,我的命确实保住了。”
“而岳问天一见我活下来了,也露出了狐狸尾巴。他在暗中给我种下了狂死丹,每隔一月发作一次,让人陷入狂躁不安的状态,浑身奇痒无比,必须每月服用一次解药。但他不知,狂死丹发作的疼痛,远远比不上我体内的那两股能量冲撞时的疼痛猛烈。”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得到莫测机关术。我当时心灰意冷,就这个样子,不提报仇,就先自己发作而死。所以也就给了他,也算机关术没有断绝。可是岳问天还是不放心,就将我关进这个铁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