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豪忍住自己发怒的冲动,自语道:“所以我才不喜欢和官府打交道……”
“李老哥,你可还记得那伙强盗的装扮?”
“当然记得,他们化成灰我都认得。”李老哥咬牙切齿地说,“那伙人的衣服半月一换,并不固定,而且没有确切的山头。只是每次都骑着高头大马,对了,为首的头子一般腰间带着一块牌子。”
说着,李老哥从床边枕下摸出一个牌子,递给付豪。
“这就是那块牌子,上次小顾帮我们解决了强盗头子,这就是他腰间之物。我为了留下一点证据,就将它摘下来了。”
付豪接过此牌,此牌材质非金非玉,倒像是一种石头打磨而成。正面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看上去像是一个字,不过结构很复杂,绝非中原文字;再翻过悲面,付豪面露惊愕,随后是气愤。
因为令牌背面刻着一个古怪的花,花生三瓣,和白若辞的箭上的花纹一样。
付豪将令牌拍在桌上,言语中已有怒意。
“白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其实白若辞在李老哥拿出这块令牌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她之所以没有立即开口,实际上是在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铁证在前,白若辞郑重点头:“确实应该是我的手下。”
“不过,我从不知道他们竟然瞒着我做了强盗……即便如此,我也难辞其咎。”
白若辞站起,向李老哥说道:“此事,我会给您和整个村子一个交代。”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顾愿之想拦住,付豪阻止了他。
“为什么要放她走?”
“我的直觉很准,这件事她应该并不知情,她的手下做了强盗应该不是授她的意。再说,我相信她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付豪看着消失在院子门口的那道身影,缓缓的道。
“既然如此,我还有要事要到圣剑宗去,想来有你在这里,即便再有强盗也不足为惧。”
顾愿之有些惊慌:“不行啊,万一那个女的带一群人来,我怎么对付的了?”
付豪洒然一笑,一来他不认为白若辞是那样的人,二来他对眼前的少年有信心。
“你师承何派?”
顾愿之挠挠头:“我不知道什么门派,我只有一个会养马的师傅,我也只会养马……”
付豪微讶:“那你师傅还真了不起!”
顾愿之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嗯,我也是这么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