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鼠从墙头掉了下来,落在了他手上,受惊过度地一口咬上他的手背!
“啊!这什么玩意儿!快帮本公子拿开!快!”李浩然疯了一般甩着袖子,门外几个小厮冲了进来,几个人连蹦带跳终于把老鼠给弄下来踩死了。
“李秋池!我看你是又皮痒了!爷爷我跟你玩点厉害的!”向来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李浩然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他眼中闪过一抹阴翳,带着小厮就朝笑得合不拢嘴的李秋池冲去。
“哈哈哈……那可是我掏了半天墙角才掏出来的宝贝!”李秋池捧着脸笑得更欢,只是眸底的怒气隐藏至深:“你要跟我玩点厉害的,等你能站到我面前再说。”
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李浩然和他带来的四个小厮被院子里猝不及防的机关陷阱折磨得没了人样,整个院子里都是几人的惨叫声,听得吴妈和翠玉忍不住心生同情。
“李、李秋池!李秋池欺负本公子!爹!娘!我要回去……”已经全然没有公子哥样子的李浩然流下了悲伤的眼泪,被几个鼻青脸肿的小厮抬着离开了。
李秋池拍了拍手,笑嘻嘻地说:“好精彩的一出戏,也不枉我在这坐的屁股都疼了。”
“小姐,”翠玉走了过来,目露担忧:“小公子他会不会回去告状啊?”
“那不是正好?”李秋池笑得满脸灿烂。
果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几个身强力健的嬷嬷就找了过来,拖着李洛瑶到了正厅。
“爹,二妹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把弟弟欺负得遍体鳞伤!您快好好说说她,一个赋阳侯之女怎么能如此不懂事!”李浩然的胞姐李落瑶扯着赋阳侯李行照的衣袖,愤愤不平地抹着眼泪,眼神却阴狠地往李秋池身上瞄。
如今赋阳侯府的当家主母柳氏配合着轻叹一口气:“哎,这事说来都怪我,姐姐死的早,我作为母亲没有教好府里的孩子,只是秋池,你对我心中有气,为何要为难你弟弟?你们的身上可都流着你们父亲的血啊!”
坐在上首的赋阳侯李行照,正腆着个大肚子坐在大摇椅上,常年营养过剩堆起的好几层下巴正跟着两撇小胡子一颤一颤的,一双精明的双眼顿时射向李秋池。
李家世代为官,到李行照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了,因为李家宗祖开国元勋,后虽被削弱了权利,但好歹捡回个侯爷的爵位可以世袭,加之近几年南岳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朝政闲置,他也愈发荒废了政务。
就在这时,李行照肥厚的手掌轻轻一搧,手边一个描花青花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