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掌柜这么说，甘草总算明白掌柜为什么连声道好了。
“那道人既然算对了死劫，那从此否极泰来的说法也应该是真的了？”
甘草兴奋地直跳，然后又扑过来床边拉着莫笑的手直抖，激动的情绪可见不一般。
莫笑皱眉，看来这原主之前的日子不太顺呀，以至于让这两人想起一个道人多年前的一句话也能如此激动。
“小姐，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甘草嘴里说着好，眼泪却又要涌出来了。
莫笑发现眼泪这东西果然是武器，她快被这小侍女的眼泪打败了，生怕她又哭了出来，只得尽量柔声劝她。
“既然是好事，快别哭了，赶紧起来吧。”
甘草不起。
莫笑皱了皱眉头，俯过身小声对着她道：“我要尿尿。”
甘草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耳尖的掌柜先听到了，脸一红，就道：“我，我先出去了。”
说完慌慌张张地转身打帘子就跑了，出了寝室，又出了个门的感觉，然后跑了几步折了回来，因为莫笑听到吱呀一声，呵呵，是折回来带上了门。
听到个尿尿两个字，用慌成这样么，又不是看到了她家小姐正在尿尿。
古人讲究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刚才说的这个尿字，大概就是属于非礼那一类的吧，所以掌柜听了才慌乱而跑。但是在这之前，这掌柜身为男性居然出现在她一个女性的闺房，还似乎为她诊病来着，从这点看来，男女之防在她穿越的这个地方也不算是特别严苛。
甘草后一步反应过来，急忙从床底下捞出一个瓦罐子出来。
“小姐，要我扶你下来么？”
莫笑看了看那只有一个碗大的口的瓦罐子，眉毛抽了抽。
古代人的马桶，好袖珍……
莫非这就传说中的夜壶？
莫笑觉得自己肯定不可能在这个东西上面安坐下来并且畅快放水的。
甘草见莫笑望着她手里的东西一副貌似很嫌弃的样子就赶紧道：“小姐，甘草可是每天都刷过的，绝对干净！”
莫笑很想解释，这不是干净与否的问题，是习惯问题。
但她不能说，说了该无法解释这个习惯是从何而来的了。
“那个，呃，我不是说脏，是有点肚子疼。你懂啦，要不你还是扶我去茅厕吧。”
莫笑做势双手捂住了肚子。
单纯的小侍女自然不疑有他，只道是小姐要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