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今天收入了三十两银子,医馆就只有两百文钱了,这两百文钱还得应付基本的开支,怎么也拿不出再去进药材的钱来。”
开医馆却没有药材,这不是自断营生么,不是万不得已,掌柜断不会往这上面省钱。莫笑便知道医馆已经快面临破产的境地了。
刘掌柜又将手里的账本拿给莫笑,莫笑快速翻了几张看了,“最近怎么好几次购买新的桌椅台凳?”
刘掌柜苦笑了一声,道:“小姐有些事不记得了,就这个月已经有三次地痞无赖来医馆闹事了,每次来都索要保护费,可是医馆哪里还给得出什么保护费,不给就打人砸东西。所以光是这个月,诊桌和凳子就买了三次,都是选最便宜的买但还是一笔不少的开支。”
莫笑想起之前看到的,难怪呢,医馆的桌椅全都不成套,有些新有些旧的,新的却明显没有旧的材料用得好,医馆日渐衰败可见一斑。依她看,地痞无赖欺原主只是一介女流上门讨要保护费的有,县上其他医馆看不得一个女子比他们医术还好,上门故意闹事让病人不敢来的也有。
孤女,却怀有本事,独立支撑一家医馆,哪有不眼红的,就算是她白天救的那个狗娃的娘,不也是那些看着眼红的其中之一么,不过是有利益关系的人用拳头,没利益关系的用口,都不是省事的。
“刘叔,你知道的,我溺水后醒来,除了看病治病其他基本上都不记得了。这样,你整理下,将有关医馆事情或者说我应该要知道的都从头到尾地讲一次给我听。”
刘掌柜听到莫笑叫他一句刘叔顿时眼框就湿了,“小姐虽然记不得事了,但这句刘叔却是叫得跟往常一样。”
“刘叔,这么多年,可是苦了你了。”
莫笑朝刘掌柜微微一鞠,这一鞠算是替原主莫笑还的。她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体,不管是情愿的还是无奈的,这个情她都记上了。那从此以后,不管是医馆还是医馆里的人,她都会替她好好照看下来,不但照看,还要照看好。
刘掌柜见莫笑放下身份朝他如此大礼,自是感动加惶恐,忙道:“哪里谈得上辛苦,都是小姐支撑着医馆到今天,我……唉,真是惭愧啊,虽然跟老爷学了些,可是悟性太差,但竟不如小姐自学得来强,也帮不了小姐什么,只会打些杂罢了。医馆全靠小姐的诊金过活,是小姐照顾我们还差不多。刘某还没还上莫老爷的救命收留之恩,又欠下小姐的照顾之情了,真是做牛做马也是甘愿啊,哪还受得起小姐念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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