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典型的失语症,就算不用ct眼扫描她的脑部,莫笑也知道了这病已经不是她能治愈的了。
“夫人这病多久了,病前可有什么让她情绪激动的事情发生?”莫笑一边为其打脉一边问床边的小丫头。
“已经五天了,那天刚好是……”小丫头说到一半,眼眸突然一垂,没了声音。
“还是我来说吧。”
莫笑就听到身后的许世聪接起话来,那么说,刚才是他阻止了小丫头说话。
“那天刚好是商铺的人来报账,这收入竟是一月不如一月了,母亲听了自然又气又急,当时就觉得头痛,后来竟是渐渐不能行动,说话不清了,现在想想应该就是那时起的病。”
“哦,的确是那时起的。你母亲长期恼怒忧思,肝气郁滞,郁久化火,一时情绪激动则肝阳暴张,风随阳动,血随气逆,横窜经络,即出现这样的中风之症状了。”如果用那个世界的西医诊断就是高血压引起了脑出血。
莫笑一边打着脉一边眨了一下眼睛,朝床上的人头部看去。
果然是脑出血,还好出血量不多,卵圆形均匀高密度血肿周围可见环形增强,已经有吸收的影像出现了,说明这几天都没有新鲜的出血灶了。
“那现在能怎么做?”许世聪问。
莫笑从夫人的腕上抽回手,站了起来。
“我们外面说吧。”
许世聪点点头,又朝床上的母亲轻声道:“母亲,你好好休息,我随莫大夫去外面取药。”
床上的人咦咦两声算是应了。
许世聪等三人走出内室,转回至中堂。
正在喝茶的李梓桑和重楼都一起望了过来。
李梓桑的眼神是半生不熟的朋友间那种礼貌的关切。
重楼的眼神却是有点怪异,既不是像李梓桑那种,也不是陌生人那种事不关己的淡漠,似乎隐隐有一点讥讽的味道,像是那些生性薄凉的人看人家笑话似的。
莫笑顿时怒了,这家伙,平时对她冷嘲热讽也罢了,对一个躺在床上已经起不来的病人也是这种眼神,这也太没有同情心了。
隔着两三米远,莫笑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死鱼眼以表示不悦。
重楼对此只是轻轻扬起了嘴角,似笑非笑里讥讽的味道却更足了。
许世聪引莫笑和赵秀丽在李梓桑他们对面的太师椅坐了,自己坐了主人的上首位。
底下的丫头们赶紧给三人上茶。
莫笑接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