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起了杀意也不一定,总之这奸夫也算是王富贵被杀一案的疑凶之一。”
三人又在房间内仔细搜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更有用的线索了,才走出卧室,到了外厅坐了,叫江氏、王玉娇及西院一众奴仆进来。
“徐氏的贴身丫头是谁?”李梓桑问。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从人群里缩着双手颤蘶蘶地走了出来,到了李梓桑面前低头跪了。
“你最后一次看到徐氏是什么时候?”李梓桑问。
“回官爷,是昨天晚上。姨太太最近心情不太好,一日里都只吃两顿,昨天晚饭就跟我说第二天不用备早饭了,她要睡晚点,睡醒了饿了再叫我备饭。一上午我守在门外,并没有听到姨太太传唤,便没有进屋。”
“上午姨太太都没出过房门?那都有谁来过?”
“姨太太没出来过,也没有谁来过。”丫头摇头。
“你再好好想想,真没人来过?或者你中间什么时候离开过,来了人不知道?”李梓桑又问。没人来,哼,那一个未出门的妇人是怎么知道他们来王府了。
那小丫头听李梓桑这么说,想了一下道:“嗯,我是出去了一会儿,小桃过来说找不见姨太太要吃的燕窝了,我想起那燕窝新买进来时被我放在锁柜里还没取出来呢,就去了厨房一趟。回来就刚好看到彩云姐大叫着姨太太死了,从屋子里跑出来,我当时吓坏了,跪在地上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就是秦妈妈过来了,接着大小姐,江姨娘和官爷也到了。”
“去个厨房能去那么久?一定是跑去哪里偷懒来了,王小姐,我看这丫头可以发卖了。”李梓桑朝着王玉娇道。
王玉娇还没说话,那小丫头先哇地一声哭了,边哭边道:“小姐别卖我,莲花并没有偷懒,只是在厨房里吃了几口酒糟,又怕赶着回来口里的酒气没有消让姨太太嫌弃,就又在花园里摘了几颗桑椹吃,这一来一回才耽误了时间。”
“在主子面前服侍,走开就是偷懒,这有什么好说的。秦妈妈,去叫赖总管来领了去。”
江氏突然在一边发了主意,这内院丫头婆子都归她管,自然这发卖之事也是她说了算。
“等一下,我还有问题问这丫头呢。”李梓桑叫住了正要往外走去的秦妈妈,又转头向江氏道,“若是回答对了,这发卖嘛,本捕头就求个情,还是别卖了。”
莫笑听李梓桑这话不由得暗地里骂了他一句,真是黑白脸做齐了。她就知道李梓桑说那番话可不是左右他们府上人事变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