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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你居然耗费一半功力帮一个外人开穴传功!”一个尖锐的男声差点掀了屋顶。
外表普通的小木屋,里面却摆设精美,是的,很精美。
檀木铺成的地板。
四只脚柱雕着芍药的美人塌。
三层绣花床幔的百花大床。
床边一只铜鼎镂空顶盖飘出好闻的香。
美人塌上懒懒地斜卧着一位锦衣玉带的公子,面若桃花,眼若粉杏,比起美人还要美三分的……公子。
重楼,对,重楼此时正坐在一边的方桌边揉着自己今天第二次受伤的耳朵。
“花常好,花公子,你能不能别一激动就尖叫,像个姑娘家似的。”重楼说完,将面前木盒里的一颗黑漆漆的药丸拿起来一口吞进了肚子。
“我激动?我能不激动么?你居然把半生功力给了外人。有本事你别回来吃师父的药丸呀,自己去把白送给外人的功力练回来。”花常花从美人塌上坐起来,睁着一双凤眼望着面前不知好歹的男人气结。
“莫笑不是外人,是我的恩人,我说了,此次回去三阳县就是去了解恩怨的。有恩的报恩,有怨的报怨。”
“怨还没见你报呢,你这恩倒是报得挺过火的。不说是拉着你的小手手塞了颗糖给你么?那也叫恩呀,要我说,你根本就是冲着人家姑娘的花容月貌去的吧。还报恩,说得真好听,试试让一个长得猪似的姑娘给你一颗糖吃,看你还是不是住进人家的医馆里报恩去。”
花常好扁扁嘴,男人嘴里的报恩,呵呵,那绝对是一个占人家姑娘家便宜的最佳借口。
“报就报吧,还废了半身功力。我可不是心疼你,你皮粗肉贱的。可这药丸是他老人家失联多年的好友所赠呢,师父每每思念好友时就靠着这么一点念想了,整天当成宝贝似的供着。一共才三颗,那年为我传功后吃了一颗,现在你吃了一颗,只剩下这么一颗了。看师父回来你怎么解释这药丸的去由。别以为你身份特殊,就少得了师父的追命棍。跟你说,在师父眼里,你的小命说不定还没那颗药丸子值钱。”
花常好一掀外袍下了美人塌,走过重楼的对面坐了下来,从袖里拿出一面铜镜,对着一顿瞧。
“瞧你干的好事,刚才惹我这么一叫,眼角都生细纹出来了。”
重楼见状摇了摇头,“我说当年师父给你开穴传功时,是不是把你哪条神经给搭错了,怎么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越来越娘娘腔了。”
“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