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则紧紧地缠着一双腿。
“喂,你……你是属猴子的么,怎么爬我背上去了,快给我下来。”重楼歪着回头怒喝,耳朵却不经意地被某人的发丝扫过,麻麻地,痒痒地,烧烧地。
“咦,你耳朵是不是红了。”
亏得这个世界的月光如银,让莫笑一低头就发现了这个事实。
某人居然耳朵敏感,哈哈,天塌下来不怕的重楼居然耳朵敏感。看着那两只像烧红了似的耳朵,莫笑突然觉得世界好公平。
果然,没有弱点的人是不存在的呢。
“一个大姑娘家爬到一个大男人的背上去,要是被人看到看你怎么洗白,赶紧下来。”重楼甩了甩,可是莫笑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得他紧紧地,他又不敢真用力,甩了两下都没甩得下来。
“你看这整条街哪有一个人呀,放心,损不了你的名誉。别乱动哈,再动我可要动刑啦。”背上的莫笑一手捏着他的一只耳朵,狠狠地威胁,意思是他要是不听话,这捏耳的动作可就不是现在这样轻轻地了。
“你敢……”重楼咬得上下牙床咯咯作响,却是不再甩了,对于他来说,耳朵的确是个脆弱敏感的地方。
“你要是再甩看我敢不敢,哼,赶紧麻利地往医馆走。小姐我累了,给你个面子,暂且在你背上歇一会儿。”说完,当真头靠着重楼的枕后趴了下去,只是双手却并没有松,仍是捏在两只耳朵之上。
“你……”重楼无语,真没想到他也有一天会被一个人欺负成这样,还要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小女子。
还好没有被花常好和姬一鸣他们看到,不然非得笑死他们不可。
背上的人似乎并不理他了,仿佛真是累坏了,趴在他背上一动不动地。
此时月刚东起,华灯初上,这条街又都是些一到黄昏就关铺的那种商铺,所以整条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重楼摇摇头,算了,就当是背了一袋米了。
但是一个大活人和一袋米还是有区别的。
虽然重量差不多,但形体不一样,触感不一样,温度不一样。
她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背部,隔着不厚的两层薄衣,他甚至能感觉到肩胛骨处那两小团不一样的肉感。
而左肩胛下,还有她小心脏一下一下搏动的律感。
整条街突然静寂得有些不一样。
静寂得让重楼仿佛听到了莫笑心跳和呼吸的声音。
一下一下地。
一深一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