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真是憋死我了,在那堆人中间我连吸口气都不想。”莫笑也夸张地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拍着胸口哇哇直叫。
这个时间点,四周的商铺几乎都关门谢客了。出了万利赌坊,大街就恢复了它在夜间该有的寂静。
出来好一会儿,他们才想起来的时候是坐的马车呢,不过走出来了就懒着回头再去取马车了,再加上刚才那场赌局过后,心情尚未平息,走走更好。
两人前后半步错开着慢慢地走着。
“喂,你就没兴趣看看王玉娇的底牌?”莫笑走快了一步追上重楼与他并肩。
“没。”
“为什么?我总觉得王玉娇的底牌有古怪,你没看到她刚才捏着那张底牌快要揉碎了的样子,那表情只能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重楼住了脚,“赌桌上的五个人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王玉娇的底牌是黑桃a。”
“啊,你是说,王玉娇的底牌真的是黑桃a?”莫笑惊讶得捂住了嘴,这么说还真给她猜中了,可是……
“所以,是许世聪偷偷互换了他和王玉娇的底牌?所以王玉娇在看到自己被偷换掉的底牌才那么地吃惊。”
“不,不是互换,只是换了许世聪的底牌而已。”重楼道。
“只是换了许世聪的底牌?”莫笑觉得这里的逻辑有点绕了,只换掉其中的一张,那么说……
“那么说,王玉娇手里的底牌还是黑桃a,所以王玉娇一直没有亮牌,因为一副牌里不可能出现两张黑桃a,许世聪已经先亮了出来,王玉娇再亮一张相同的底牌就只能被人说是作弊,所以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难怪气得不行呢。”莫笑摇头,换作是她也受不了。
“其实,王玉娇也不是没有机会翻盘的,只是她不会做这样的选择罢了。”重楼又道。
“怎么翻盘?”
“你不知道,赌坊里的牌是特制的,每一副牌都不一样,这个不一样不单是花纹不一样,是连制作时用的纸浆铺浆的厚度都不相同,就算是特意仿制,经过查验还是能查出区别来。而且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是换牌,那换下的牌无法处理掉,只能藏在动手的那人的身上,只要一搜,真相就会大白。”
“这么说,我们是不是走得太早了,说不定王玉娇会让人搜许世聪的身?”莫笑有些担心,拉住了重楼停了下来,“我们快赶回去吧,这万一……”
“不,没有万一,结局已定。”重楼反手握紧她的手,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心情十分好地向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