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头顶差点撞上了重楼的下巴。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时我们刚跟王玉娇对赌完,定下七日之约,那江永心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许府找许世聪了。现在想来,江永心很有可能在那之前就已经站许世聪这边的了,那天早上也许根本不是王玉娇派江永心去许府报信,而是江永心自己去找新主人报信领赏去的吧,说不过,王玉娇之所以找许世聪求助,也是因为他们两个从中怂恿的吧。”
“据我所知,江永心的确很早就和许世聪有来往了。许世聪一向城府深,他肯定不做没有把握的事。”重楼也点头。
“可是,也不对呀。”莫笑又起了疑惑,“江永心背叛了王玉娇偷换了许世聪的牌,但,我们能猜出来是他换的牌,王玉娇也会猜出来。有两张看似一模一样的牌为证,王玉娇就可以要求搜身,江永心没时间将换下的牌处理掉,那牌就一定还在他身上,到时一搜身事情就会败露,就算不影响到许世聪的名誉,但赌局作废是肯定的了。”
重楼伸手又想敲莫笑的头,被她往后一闪避开了。
莫笑撇着嘴抗议:“别想又敲我,我又不是甘草。”好像甘草就能随便被人敲似的。
重楼见没敲着,收了手,挑眉道:“所以,许世聪才想了另外的办法让王玉娇明知道是江永心换的牌也无法发难,更无法求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赌局以许世聪的一条龙最后拿到所有的赌注。”
“什么办法?”
“你还记得赌人头前那几个起哄的人么?”
莫笑想了想,那时是有几个质疑赌场的信誉,然后王玉娇就……
“哦,我明白了。”莫笑恍然。“如果换牌的人是许世聪,王玉娇还可以要求搜身,因为许世聪虽然说她请来的帮手,但却不属于赌场的人。牌从许世聪的身上搜出来的话只能说是许世聪的个人问题,不涉及赌场信誉,但如果这牌从江永心的身上搜出来,场面就尴尬了。江永心背叛王玉娇虽然是真,但江永心身为赌场的荷官也是真,江永心作弊就等于赌场作弊,王玉娇那样高傲的一个人,才说出去的话要她打着脸收回来,她肯定做不出。”
“对,哪怕是倾家荡产。许世聪早就看透了王玉娇好强的个性,不得不说,他这计真是用得快准狠。”重楼道。
可是莫笑却对许世聪称赞不起来,“从计策上说,许世聪此计的确精妙,但另一方面,他这样对付王玉娇,也太残忍了吧。怎么说王玉娇全心信任他,他却……”
莫笑摇头,突然觉得人心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