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青年也认出了她,猜想,既然岳珊疼了这么久,对方肯定也不好受。
登时他怒发冲冠:“说你怎么地?一看就是个小骚比……”
岳珊直接拿起一旁的键盘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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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岳珊和苏哲抱头蹲在地上,一位民警正在给小流氓录口供。
苏哲咬牙切齿的念叨:“他妈的要是让老子知道哪个爪子欠的报了警,非弄(neng)死他!”
“得了,还真当你是黑社会。”岳珊白了他一眼。
想到刚才某人在警察面前张牙舞爪的模样就想扶额,还“我谁谁是啥啥啥”。
多土的台词儿?
搞得那些路人甲乙丙都像是看猴戏的!
要是真管用也行,结果警察说:“提谁也没用,你们故意伤人,得跟我们走一趟。”
最后不还是跟着来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小流氓明显不想和解,捂着被岳珊砸破的脑袋吵着要验伤。
警察也被他吵得头疼,吓唬了一通,但是没用,他们就知道,这家伙是个碰瓷惯犯,偏巧这两个孩子不经激,看起来家里又有钱,不讹他们俩讹谁?
但即便这样,他们也得依法办事,最多也只能在家长面前给他们提个醒。
听到警员要他们找家长,苏哲又恢复了一副二世祖模样,牛气哄哄的跑去给苏轼打电话。
岳珊则坐在休息椅子上犹豫,她不知道该打这通电话给谁。
早知道这样,她不会那么冲动。
“小姑娘你怎么不打电话?”一边负责处理善后工作的女警关心的问。
“我没家人,你们想关就关我吧。”岳珊不肯低头,倔哄哄的说道。
女警无奈一叹,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一遍,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冥顽不灵的太妹,应该只是处于青春期,有一点叛逆。
“和家里人闹了矛盾?”
岳珊不肯搭话,与其说她不愿意找人,倒不如说不想被他们看见自己的狼狈样。
好不容易抬起的高傲头颅,怎么能轻易再弯下?
女警不忍心看她继续耗着,眼看入秋,小黑屋可不是好待的,尤其对方还是个女孩子。
女警翻看她的手机通话,依次打给苏哲梁凉未果,才拨打了第三通。
很快,电话里想起磁性男声:“喂。”
“您好,请问是不是岳珊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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