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打电话?”他语气抱怨,且严肃:“怀着孕还乱跑,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白灵只看着他的脸,弯着凤眼。
“我想你,宝宝也想你,所以就来了。”
司均仍紧紧抱着她,语无伦次的道:“傻丫头,真傻!”
他都已经准备不要她,她却千里迢迢赶来团聚。
这让他好容易狠下的心如何也不忍。
他曾是她的病,她又何尝不是他的药呢?
仿佛只要有她,那他的世界就有光明。
她是他人生中仅有的一缕温暖。
更是他命中唯一一束朝阳。
她爱他成瘾,他又何尝不爱她入骨?
“傻丫头……”
对于他一遍遍无奈呼唤,白灵唯淡然的握紧搂住他腰部的双手,恨不能此生再也不放开。
“司均,我今年三十岁,你也三十二岁,我们都不小了,很快我们的孩子就会长大,到时候我们也老了,人生很短,我不想到了以后去回忆,满目都是蹉跎,我们不分开好不好?只要你一句话,我愿意永远迁就你,只要我们在一起。”
司均斩钉截铁的说了声“好”。
我有为你上天入地的本事,却没有让你难过的勇气。
对不起,爱我教你如此艰难。
日后只要你不离不弃,我便唯你一人,生死相依。
*
住下来,白灵向来没有寻常大小姐的矫情造作。
司父的独居瓦房固然简陋,但该有的东西还是有,且司均怕她睡炕不习惯,特意让助理从镇子上给她买来一个实木床,晚上,他就陪她睡在上面。
心爱的女人搂在怀里,他甚至连翻个身都舍不得。
而他这晚为了弥补最近对她的亏欠,特意打水亲自给她洗脚按摩,好丈夫该做的事情,他都面面俱到。
白灵这一晚也睡得格外踏实。
也许真如她所说,小家伙喜欢父亲,一听到父亲的声音就会安静。
司均一直将手放在她的肚皮上,里面稍微的有动静,他都能感觉到。
这是他第一次,距离这个新生命如此之近。
又似乎,他的下半辈子都是为他而活。
谁知道呢?
至少现在他是爱他们娘俩的,只要他们安然无恙,哪怕要了他的命,也甘心。
一觉天亮。
第二天是补习日。
司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