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了,我还有个哥哥,他叫……他叫……我为什么想不起他的名字,啊!我的头好痛……”
“二狗,二狗,你怎么了?冷静冷静,想不起咱们不想了!”
“大哥救我……救我……”
突入其来的变故让左鸣有些慌了神,自己虽然掌握一堆生理知识,但不是治病的方向。
看见王二狗难受的样子,不难想象他正在经历着非比寻常痛苦!
怎么救啊?
有病最好是吃药,但是哪里去找治头痛的药?
左鸣猛地想起二先生引他们来便是要把他们炼了,那铜炉里面的东西极有可能是丹药之类的东西!
至于到底有没有用,只能试一试了,总不能放任不管。
想到这,左鸣连忙把铜炉取了出来,此时的铜炉只有巴掌大小,仿佛一个小罐子,出乎意料地轻易将盖子打开了。
铜炉中没有预想中的丹药,而是一层血色的药膏状的东西。
这个东西该怎么用?
内服还是外敷?
左鸣有些拿不准,但是看王二狗越来越痛苦,仿佛随时都要坚持不下去了,他一咬牙,用手指在王二狗的太阳穴位置涂上了一层血色的“药膏”。
没想到的是,“药膏”涂上以后,王二狗仿佛真的缓解了一些。
左鸣见状,心中一发狠,用手指挖出一块直接塞进了王二狗的嘴里。
王二狗在痛苦之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出现在了自己的嘴里,仿佛多年以前吃过的糖葫芦,酸酸甜甜,头痛一下子去了大半,下意识地咬了下去……
啪!
王二狗瞬间挣大了眼睛:“大哥!你打我干嘛?我刚才……”
他还没说完,便看到左鸣面带气愤之色,而且正用手指在挖着鼻孔。
嗯?
手指?
鼻孔?
王二狗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微微一滞,然后立马侧身干呕起来。
左鸣见他这样的动作,仿佛要把吃进去的“药膏”都吐出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么好的东西居然如此浪费,于是指着王二狗厉声呵斥道:
“王二狗!你知道为了救你用了多么珍贵的东西吗?你……简直是暴殄天物!”
王二狗看着近在咫尺的那根滑腻腻的手指,本来渐渐平复的胃部再次翻江倒海起来,他强忍着呕吐感,幽幽道:“大哥,鼻涕是很珍贵的东西吗?我也有……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