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俞音,我们是来这里认亲的。不不不,应该是说,我是陪我背上的这位俞音小公子前来认亲的。”
舒雁闻之,依旧不错眼珠地死死盯着俞音的眼睛,并意有所指地发问道:“认亲?认什么亲?不知这金泓水心堡中的哪一位,是这位俞音小公子的亲戚呀?”
钟大煓背上的俞音闻言后,却默不作声,只顾将脑袋埋在钟大煓的背后,心想:反正大煓哥喜欢同别人作解释,那就让他一一去作答好了。待到关键人物出场的时候,待到敏感问题出现的时候,我再吱声吧!
果不其然,钟大煓见俞音迟迟不作声,于是便代替俞音继续回答舒雁的问话道:“舒管家,这金泓水心百里家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位俞音小公子的亲戚。”
“好大的口气呀!竟敢明目张胆地来福灵金泓水心堡,大言不惭地同金泓水心百里家的人攀亲戚,不知这位俞音小公子是这金泓水心百里家哪门哪宗的亲戚呀?”舒雁言辞犀利地继续发问道。
“舒管家,我背上的这位俞音小公子,并非这金泓水心百里家什么旁门偏支的亲戚,而是正门嫡宗的金泓水心百里家少爷——百里泽漆。”钟大煓理直气壮地代俞音回答道。
而此时此刻依旧缄默不言的俞音,在听完钟大煓理直气壮的代为回答后,不由得心想:难为大煓哥同我一起明目张胆、堂而皇之地撒谎了。
而此时此刻的舒雁闻之,却不由得大惊失色地指着钟大煓背上的俞音,向钟大煓再次询求确认道:“百里泽漆?你说他是百里泽漆?”
钟大煓闻言,毫不迟疑地为舒雁加以确认道:“是的,他就是你们金泓水心百里家失散多年的少爷——百里泽漆,还要劳烦舒管家,前去向百里老爷禀报一声,就说他心心所念的儿子归家了。”
舒雁原本还想再问些什么的,但听到钟大煓这么说,心下也觉得十分在理,觉得的确是应该先去通知老爷一声。
然而,当已经从惊愕中走出来的舒雁,猛然间注意到了俞音右脚上的夹板时,她又下意识地询问钟大煓道:“钟公子,你背上的这位俞音小公子的右脚,可是受伤了?”
“是受伤了,崴伤的,骨折。”钟大煓连连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一直背着他呢!那钟公子,你和这位俞音小公子先在此休息,并稍加等候,我这就前去禀报老爷和大奶奶。”舒雁有礼有节地对钟大煓说道。
“那就有劳舒管家了。”钟大煓亦礼貌地回应舒雁道。
舒雁闻言,颔首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