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又疾若流星地朝夜阑庭的院门外走去了。
待舒雁出了夜阑庭的院门,身影也随之消失在俞音与钟大煓的视野中后,只听得坐在俞音身旁石凳上的钟大煓,忍不住向俞音发牢骚道:“俞音哪,不是我说你,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这个夜阑庭比方才那个什么鱼泪轩好多了,你为何偏偏就不中意这座院子呢?”
“我又不是瞎子,大煓哥,我也知道这夜阑庭豁亮,但是在这个偌大的宅子里,就只有鱼泪轩,才能让我们住得稍稍安稳些;更何况,我也确实想住到那里去。”俞音向钟大煓解释说明道。
“那就随便你吧!反正无论住在哪座院子,都比我从前住的那些山洞、旅店、客栈之类的舒适多了。”钟大煓无所谓地对俞音说道。
“可是住在这金泓水心堡内,也比住在外面的那些旅店、客栈之类的危险多了呀!”俞音忧心忡忡地对钟大煓说道。
“危险?”钟大煓不屑地说道,“我若是惧怕危险的话,又何必陪你进来没事找事呢?我将你放在金泓水心堡的大门口,然后转身就走,我不就随之稳妥、安全了吗?可你呢?你自己一个人又该如何是好呢?而对我来说最为重要的,是你的稳妥,是你的安全。”
俞音闻之,满心感动的同时,也不免满怀歉意。
故而,只听得俞音矛盾至极地向钟大煓倾诉道:“大煓哥,虽说陪我进到这福灵金泓水心堡内,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所做出的决定,但我的意愿或多或少还是干扰了你那颗意欲决定的心。尽管我无意让你以身犯险,但是我又分明有意将你引入了福灵金泓水心堡这个火坑里。”
而钟大煓闻之后,却满不在乎地对俞音说道:“俞音哪,不是我说你,你哪里都好,就是遇事想得太多,想得太过复杂。什么有意无意的呀,人活一辈子,可不就是来这世间赴汤蹈火地走上一遭的吗?”
“别这么想,大煓哥,人活一世,其实还是会有很多值得留恋的人和事的。”俞音纠正钟大煓的想法道。
“也许吧,话说回来,很多时候,即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值得留恋的,单看是为谁了。”钟大煓意有所指地对俞音说道。
“好了,大煓哥,还要劳烦你继续背上我,去看看我们的卧房吧!”借机岔开话题的俞音对钟大煓说道。
“去哪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钟大煓询问俞音道。
“鱼泪轩哪!”俞音回答道。
“俞音,你就这么有把握,你父亲他会同意咱们住进鱼泪轩吗?”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