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切记,明日以及日后,都不要再来这鱼泪轩打扰少爷和钟公子了。”
“是,舒管家。”家丁、侍女们齐声回应舒雁道。
既而,舒雁以及一众家丁侍女,便纷纷离开了鱼泪轩。
片刻之后,鱼泪轩的院子里,便只剩下了俞音与钟大煓二人。
“大煓哥,你有没有发现,这雁儿姐姐还真是挺能干的呢!经她这么一指挥,这鱼泪轩立时便被收拾得清爽明朗,与日间来时给人的感觉全然不同了呢!”俞音不由得向钟大煓称赞舒雁道。
“是呀,舒管家的确是个厉害角色,比我见过的许多江湖女子还要凌厉几分,也难怪她能在这么大的宅子里稳稳当当地立足,能在这滩浑水中出淤泥而不染呢?”钟大煓亦发自内心地称赞舒雁道,尽管他这称赞的言语,听起来难免有几分别扭。
“大煓哥,这雁儿姐姐能干虽是能干,但你怎知她出淤泥而不染呢?”俞音向钟大煓发问道。
“虽然我生性糊涂,记性不好,也不擅识人吧,但像舒管家这般分外纯净的人,我还是瞧得出的;而且早在午后金泓街上的时候,我便已然瞧出来了,舒管家身上的明净与纯粹,是藏不住且装不出的。”钟大煓实事求是地回应俞音道。
钟大煓的愚钝木讷,俞音是心知肚明的;但在这一刻,在舒雁的问题上,素来敏感睿智的俞音,还是发自内心地钦佩钟大煓的心如明镜的。
因为俞音知道,钟大煓瞧得没错,舒雁确实是一个明净且纯粹的人;而且俞音还知道,瞧人的钟大煓亦是如此。
“大煓哥,夜深了,这院子里越发的凉了,我们不讨论旁的了,我们还是说说眼下的事情吧。你瞧这鱼泪轩,虽不及夜阑庭那般宽敞宏大,却也是诸多房屋林立;而这一所所房子,一间间屋子,从外面看起来虽不雅致,但却都分明透着一种凛然之感,倒也算得上是赏心悦目,不知你看上了哪一所房子呢?”俞音询问钟大煓的意见道。
“这还用选吗?俞音,你是金泓水心百里家名副其实的少爷,而且从今日起,你也是这金泓水心堡鱼泪轩的新主人了。既然是主人,那你当然要住在正房了。”钟大煓手指着鱼泪轩院内正中坐北朝南的正房,对俞音说道,“你瞧,这不就是你日后的卧房吗?”
“大煓哥,我不是问你,我应该住在哪所房子里;我是问你,你想住在哪所房子里?”俞音向钟大煓重申他的问题道。
“这还用问吗?俞音,你这脚上有伤,行动不便的,当然是你住哪所房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