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钟大煓道。
“舒管家,早!”钟大煓亦问候舒雁道。
“不好意思呀,钟公子,这么早前来打扰你们,该不会是我的敲门声将你吵醒的吧!”舒雁猛然间自责道。
“不是的,舒管家,我早就醒了,俞音他也早就醒了,我们俩已经闲聊了好大一会儿工夫了。”钟大煓赶忙向舒雁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总之,我没有打扰到你们休息就好。不过,昨夜你们那么晚才得以歇息,今晨你们又那么早便起来了,难道你们不累吗?还是说,这鱼泪轩住起来不够舒适呢?”舒雁关切地连连询问钟大煓道。
“不是的,舒管家,这鱼泪轩住起来很是舒适;而我和俞音之所以晚睡早起,只是因为我们还不太适应新环境而已。”唯恐舒雁误会的钟大煓,又急忙向舒雁解释道。
“舒适就好,舒适就好,如若不然,我一定会为自己没能坚持让你们住在夜阑庭,而感到分外自责的。”舒雁连声对钟大煓说道。
“舒管家,你无须自责,无须自责的。要知道,你对我们已经够好了,事无巨细,无微不至的,你没有任何责任的,都是我们自己适应能力比较差而已。”钟大煓亦连声对舒雁说道。
“一时间适应不了新环境,也实属正常;只要住得可心,慢慢适应便好,来日方长嘛!”舒雁表示理解道。
“可心,可心,舒管家,你说得对,来日方长嘛!”钟大煓随声附和舒雁道。
“钟公子,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在这院门口聊了呢?不知我方便进到里面去吗?”舒雁试问钟大煓道。
钟大煓闻之,这才意识到他一直都在将舒雁挡在院门外,同人家闲聊。
意识到这一点的钟大煓,顿觉不好意思地对舒雁说道:“对不住啊,舒管家,看我这糊涂脑袋,一时疏忽,竟让你在院门外站了这么久。你还是赶快进来吧,没什么不方便的,咱们屋里坐着聊,坐着聊。”
钟大煓说着,便敏捷地闪到了鱼泪轩院门的南侧,并朝院内伸出右手臂,向舒雁做出了一个“请进”的姿势。
舒雁向钟大煓颔首示意之后,便跟随钟大煓一路进到了鱼泪轩的正房内。
然而,先后步入正房外屋的舒雁与钟大煓二人,其表情于一时间竟然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反差的具体表现为舒雁的平静如水,与钟大煓的惊愕万状。
至于造成这种表情上反差的根本原因,便要归结于突然出现在外屋的俞音身上了。
“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