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不过想来也就是一个称谓,随他怎么唤好了;更何况,你一定还没来得及注意他的脸吧!”
其实,舒雁此言的侧重点并不是俞音的“脸”,而是俞音的“眼”。
“我这刚一进门,你家少爷便给我唱了这么一出,我这只顾着欣赏了,哪里还腾得出空来端详他的脸哪?”田观调侃着对舒雁说道。
正巧这时,屋内的俞音又朝房门处发话道:“雁儿姐姐,兴许方才真的是我听错了吧!就像你所说的,你称赞我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在暗地里说我‘没心没肺’呢?”
牙尖嘴利的俞音,于瞬间便将田观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当然,在田观注意到俞音双眸的刹那间,难免会产生些惊奇的反应;不过,这显然已经没有任何新意可言了。
因为在这偌大的金泓水心堡内,又有哪一个人不是如此呢?
不过,相比较金泓水心堡内其他人在注意到俞音双眸时的反应,田观的表现倒也算得上是镇定的了,她只不过于瞬间改变了想法,并对身旁的舒雁说道:“雁儿妹子,你说得对,不过就是一个称谓而已,随他怎么唤好了;更何况,他唤你为‘姐姐’,却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观姐姐,听你这意思,你也注意到了,对不对?”舒雁试问田观道。
“是呀,我是注意到了,看来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都是真的呀!”田观回应舒雁道。
“他是昨日傍晚才回到堡内的,怎么今日外面便传得沸沸扬扬了呢?”舒雁惊讶地询问田观道。
“不是今日,是昨日夜里,外面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可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这么多年来,但凡有关金泓水心百里家的事情,桩桩件件,无分大小,又有哪一次不是于片刻之间,便掀起满城风雨了呢?”田观见怪不怪地回应舒雁道。
然而,当金泓水心堡外正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之时,因脚伤而不得不与世隔绝,以致于对外面的事情全然不知的俞音这里,却依旧是安之若素,祥和一片。
“哟,这位便是田观师傅了吧?雁儿姐姐,你就只顾着在那儿嘀咕,也不向我介绍一下,还得让我自己猜。”俞音一边假意埋怨舒雁,一边同田观寒暄道,“哎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哪!田师傅,你原来是一位女子呀!方才听你在院内那爽朗的笑声,我还误以为来者是位男子呢!”
要说起来呀,这田观的暴脾气也不比钟大煓好到哪里去。就如同此时此刻,田观一听俞音这话,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