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就是给你们二人一同量体裁衣来的呀!”
“不用麻烦了,舒管家,田师傅时间这么紧,你就快放她走吧!我有衣裳穿,不用再另做新的了;更何况,我还有信任的温度在身上呢!”钟大煓言辞诚恳地对舒雁说道。
“看出来了,钟公子,我看出来你有衣裳穿,也看出来你穿着衣裳呢!可我既然能看出少爷他穿得单薄,难道我就看不出你也穿得单薄吗?再者说,观姐姐她大老远的来都来了,还会在乎多量你一个人尺寸的这点儿工夫吗?至于什么信任的温度啊,那是观姐姐她说笑的,你还真信哪!如若不然,你冬天不穿衣裳试试,不把你冻僵才怪呢!”舒雁一一反驳钟大煓道。
“瞧你说的,舒管家,我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即便信任真的有令人感觉不到寒意的温度,那我也不能不穿衣裳啊!毕竟还要遮羞蔽体的嘛!只不过,我虽然穿得同俞音一样单薄,但我和俞音哪一样啊?俞音他身子娇弱,自然畏寒;而我壮得像头牛似的,哪还能怕冷呢?”钟大煓固守己见地对舒雁说道。
“钟公子,就你这身形,还敢说自己壮得像头牛似的!你不怕那牛听见了,顶你呀!我不否认,你长得确实是高挑挺拔;但你瞧瞧在前院溜达的那些护卫,他们哪个不比你壮啊?又哪个不比你穿得厚啊?再者说,不怕冷并不意味着不冷啊!即便你真的不冷,你也要听我的,将自己捂盖严实了;千万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力壮,便可以肆意挥霍身体。要知道,人都会有老去的那一日,凡是年轻的时候不懂得珍惜自己的人,到老了都有他难受的。”舒雁不容置喙地对钟大煓说道。
不得不说,舒雁的说法转变得还真是快呀!
方才在金泓水心堡大门前的时候,舒雁还对田观说,“就我们钟公子这体格,那可不是一般小伙子能比得呢”。
然而,才过了这么一会儿,舒雁便又改口说,“钟公子,就你这身形,还敢说自己壮得像头牛似的!你不怕那牛听见了,顶你呀”。
当然,无论舒雁如何变换说法,她的初衷都是为了钟大煓好,都是在从心底里关照、维护钟大煓。
“可是我身上没有多余的钱定做新衣裳啊!舒管家。”钟大煓鼓足勇气对舒雁说道。
无论是作为钟大煓的朋友——俞音,还是作为金泓水心百里家的少爷——百里泽漆,俞音都不会让钟大煓自掏腰包定做衣裳的。
因为俞音知道,如若他与钟大煓交换身份与处境,钟大煓也一定会产生与他相同的想法,做出与他相同的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