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煓哥,我现在这个狼狈样子出现在堡内众人面前,实在是有损我的形象,进而也影响到了我所散发出的魅力;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屋子里待着吧,哪也不去了。”
“这样也好,骨伤还是卧床休息为好,能少动弹就少动弹,能不折腾就别折腾;不过,你可不能趁我一不留神,又偷偷地在这屋子里单脚跳啊!”钟大煓颇为不放心地叮嘱俞音道。
“你放心吧,大煓哥,我不会乱动的,我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谱我的曲子,这总可以了吧?”俞音无奈地询问钟大煓道。
“可以了,你肯老老实实地养伤,那我就放心了。”钟大煓回应道。
“大煓哥,你是不是要出去呀?去哪里呀?会很久吗?”俞音连连询问钟大煓道。
“谁说我要出去了呀?我只不过是想在这鱼泪轩的院子里舒活舒活筋骨,我怕自己一耍起把式来,便会暂时忽略了你的举动,所以才会不放心地多叮嘱了你几句。你若有事情,随时都可以唤我,我就在院子里守着你,哪儿也不去。”钟大煓回应道。
虽然此时的俞音还是难以排解卧床养伤所带来的无聊,但钟大煓暖心的话语,却在无形之中令他深感踏实了些。好像只要有钟大煓守着他,无论身处何种逆境,无论身陷何种挫折,他都能安之若素似的。
少顷,正在鱼泪轩的院子里舒活着筋骨的钟大煓,只听得正房里屋传出了一阵又一阵断断续续、杂乱无章的琵琶声。
尽管钟大煓明知道这是俞音在试音谱曲,尽管钟大煓对乐曲一窍不通,但他还是能从这时不时传出的琵琶声中,感受到俞音此时此刻的心境很乱,很不平静,至少远不及俞音方才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而钟大煓在院子里舒活筋骨时,也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要知道,比起这座鱼泪轩,钟大煓显然更为中意那座夜阑庭。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那夜阑庭的院子足够大,足够宽敞,足够他上蹿下跳,东跑西颠。
然而,天不遂人愿,胳膊拧不过大腿,钟大煓终究还是跟随俞音的意愿,住进了这座院落相对狭小的鱼泪轩;而钟大煓所发现的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于此。
别看这鱼泪轩院子不大,比起夜阑庭的院子小得更是不值一提;但钟大煓耍起把式来,却是觉得格外顺畅,好像这院子是特意为练武所建的一般。
此时此刻的钟大煓不由得心想:真不愧是上将的故居呀!不活动不知道,这一旦活动起来,竟发现这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