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姑姑,那沫三叔他英年早逝,你可有感到遗憾?”俞音借机试问舒雁道。
“三爷他一直都活在我的心里,从来不曾离去,又何来的遗憾之说呢?”舒雁下意识地回应俞音道。
俞音闻之,不由得向舒雁感慨道:“难得呀,甚是难得呀!雁姑姑,你在几次三番地刻意回避之后,今日终于肯向我吐露你的心声了呀!”
“原是讳莫如深、避之不及的,可谁知今日竟话赶话赶到这里了,早知道就不来送这无事生非的白玉束发冠了。”舒雁追悔莫及地说道。
俞音闻之,唯恐舒雁又要就此避而不谈了,于是他急忙直击扼要地对舒雁说道:“雁姑姑,该吐露的迟早是要吐露的,讳莫如深也藏不住,避之不及也避不开。要知道,这白玉束发冠并非症结所在,它充其量就是一个引子;而真正的症结,则是在雁姑姑你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