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刻间,一直在回首望着我。敢问雁姑姑,当时的你为何若有所思地回首相望于我?当时你的脑海中又究竟思索着什么呢?”
舒雁闻之,刻意同俞音装傻充愣地说道:“少爷,你确定你没有看错或是记错吗?当时的我真的有回过头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呢?毕竟已经过去两个月的时间了,说不定是少爷你记岔了吧?抑或是,少爷你从一开始便会错意了吧!也许当时的我所望向的并不是你呢!”
而当素来敏感睿智的俞音,在听完舒雁于装傻充愣状态下的言语之后,便立刻注意到了舒雁言辞间的巨大漏洞。
于是,只听得俞音紧抓漏洞、借题发挥地试问舒雁道:“雁姑姑,我可不可以将你的话理解为,你已经于无意间承认,当时的你确实有朝我这边回过头并望过一刻了呢?”
舒雁闻之,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不小心说走了嘴,无意间给一心想着见缝插针的俞音,创造了有利的可乘之机。
于是,只听得舒雁于无限的后悔懊恼间,急忙挣扎着为自己补救道:“就算是吧,少爷,就算当时的我确实有回头望向你所在的方向,但那也不表示我就一定是在看你呀!”
“雁姑姑,你莫要再加以掩饰辩驳了,尽管我并不清楚此时此刻的你,为何要对当时的情形加以扭曲,进而掩盖其本来的面貌;但我敢断定的是,当时的雁姑姑你所回首相望的一定是我。因为即便当时的我正伏在大煓哥的背上,我也依旧能清晰地触及到你那分外炽热的目光,触及到你那打在我的面容之上的热烈目光,触及到你那刻在我双眼之中的深切目光。当然,也许不止是刻在了我的双眼之中……”俞音欲言又止道。
舒雁闻之,双眼中倏地闪过一缕别样的光芒,只听得始终不曾死心,且始终心怀希望的舒雁,分外迫切地试问俞音道:“敢问少爷,那如若不止是刻在了你的双眼之中,那还能刻在哪里呢?”
“雁姑姑,我若如实回答了你的这个问题,那你也会如实回答我的每次发问吗?”机智应对的俞音向舒雁讨价还价道。
“会的,少爷,只要你如实回答了我所向你提出的这个问题,那我也一定会信守承诺,如实回答你的每次发问的;不过,前提是,你的回答须是真实的,须是发自你的内心的。”舒雁向俞音保证并提条件道。
“那是一定的,雁姑姑,你就把心安安稳稳地放在肚子里吧!我若是不打算作答,那我定然一言也不发;可我若是打算作答了,那我也定然是满载着真诚,由衷而发的。”·俞音变着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