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得了所有人的意志,却是也丝毫干涉不了我舒雁的意志。而庆幸就在于老爷他压根儿就没想干涉,更加没想左右些什么。他在心中默默地尊重着我的选择,而嘴上却永远都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我可舍不得将这么好的管家嫁出去呀’。舒雁据实回应俞音道。
而此时此刻,一直伫立于一旁,且时刻都在认真倾听舒雁表述的俞音,不由得向舒雁感慨道:“如此说来,雁姑姑,原来我父亲他于无形之中,竟然还存在着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一面哪!”
“少爷,老爷他毕竟是你的生身父亲,你着实不应该如此转弯抹角地讥讽于他;更何况,纵使老爷他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对,但他对我舒雁却足以称得上是仁至义尽了。”舒雁劝阻俞音道。
俞音闻之,顿觉舒雁言之有理的他,立时分外乖巧地向舒雁承诺道:“我知道了,雁姑姑,以后我再也不会讲这种令闻者心寒的言语了;但是雁姑姑,我还想知道的是,你那分外坚定地回绝,与我父亲那看似无意、实则刻意地打马虎眼,对于他们那些无聊透顶的人,以及他们无端产生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妄想,真的起作用吗?真的能有效地制止他们那些人荒唐至极的举动,并遏制他们再产生诸如此类不着边际的妄想吗?”
“怎么可能啊?少爷,他们的手脚上的举动,我们尚且制止不了,更别提扼制他们脑袋里的想法了!所以,他们才会一拨儿接着一拨儿地前来这金泓水心堡,百折不挠地向老爷提亲,只为迎娶藏匿于这金泓水心堡内的小小的管家。”舒雁分外怪异地回应俞音道。
舒雁口吻间的阴阳怪气,言语间的冷嘲热讽,身处一旁、一向木讷的钟大煓或许听不出,但素来敏感睿智的俞音,又岂会听不出呢?
于是,只听得俞音追根究底地询问舒雁道:“雁姑姑何出此言?”
“少爷,你素来敏感睿智,想必你心里也清楚,他们那些人之所以想方设法、劳心劳力地欲要迎娶我,不过就是为了与门庭显赫、名声大噪的金泓水心百里家沾边挂钩罢了。心中时常抱有此幻想的他们,为了早日将这个不切实际、不着边际的幻想变为现实,便纷纷将主意打到了金泓水心堡的管家身上,便接踵而至、纷至沓来地于金泓水心堡的正门前,一遍又一遍地上演着今日早间的那般情境。殊不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退一万步讲,即便我真的答应嫁与了他们,他们也休想以我为纽带,进而与金泓水心百里家两相交好。”心中有数的舒雁掷地有声地回应俞音道。
“再者说了,雁姑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