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向你请教时,还望你能好好说话。”舒雁正言厉色地要求俞音道。
面对一向温和的舒雁瞬间变了脸色,顿觉局促甚至于一时间不知所措的俞音,终于在舒雁一锤定音的震慑下,同舒雁好好说话道:“二婶,请教谈不上,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向我发问便是了。”
舒雁闻之,依旧不苟言笑地点了点头,随即开口向俞音发问并请教道:“现在看来,少爷,我与二爷的姻缘已成定局;那在少爷你看来,你的堂房二叔濡二爷,他招架得住我的英气、豪气、勇气与戾气吗?”
于瞬间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俞音闻之,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地同舒雁插科打诨道:“二婶,我于一个月前随口说出的话,你到现在竟然还记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说,二婶你可真是好记性啊!至于二叔他嘛,他可比那些庸庸碌碌之辈强多了,强万倍还要不止;不对,准确地说,应该是那些庸庸碌碌之辈,压根儿就不配与我的二叔相提并论。”
“少爷,莫要岔开话题,请你务必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舒雁以不容商量的口吻勒令俞音道。
而自知躲闪不及的俞音闻之,只得顺从舒雁的意思,正面回答舒雁的发问道:“二婶,既然你硬要我正面回答你的问题,那你也只能恕我不合时宜地抒发一下我的愚见了。二叔他呀,他虽然能够招架得住你的种种气质,以及般般气概,但是却仍然无福消受。不过,二婶,这真的只是我的一己之愚见罢了,还望你切莫受其干扰;毕竟对于你的终身大事,你自己的意愿及想法,那才是最为重要的呢!”
然而,舒雁终归还是受到了俞音此番一己之愚见的影响;因为自谦的俞音口中的一己之愚见,好巧不巧地正是舒雁心中最为真实的意愿及想法。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舒雁总觉得明日便要到来的一切,似乎都不太真实,似乎都并不是她真心所求的。尤其是当她听到俞音唤她“二婶”的那一刻,这种不真实感便尤为强烈。
然而,此时此刻仍一味蒙蔽自己真心的舒雁,望着俞音转身离去的背影,于心底无声地说道:“三爷,无论你此时是否在注视着我,亦无论你此刻是否听得见院源自我心底的呼唤,我都想要告诉你,明日我便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尽管我明知道你是不会在乎的,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告知于你。”
一盏茶的工夫之后,俞音照例来到了坐落于金泓水心堡后院次深处的幻化居中。
然而,今时不同以往,平日里俞音到此,大都是同百里流深有一搭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