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能少喝得了吗?他们总不能将为我挡下的酒,再原模不动地递回去吧!”百里濡无可奈何地回应道。
“那他们二人现在还好吗?”舒雁追问百里濡道。
“大煓他很好,我听说他以前常住在潮湿阴冷的山洞里,需长期借酒来祛湿驱寒;久而久之,他便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事。”百里濡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那少爷呢?他还好吗?他的酒量一定不及钟公子吧?”舒雁殷切地向百里濡连连询问俞音的状况道。
“要说泽漆他呀,他的酒量岂止是不及大煓哪!他简直就是沾酒即醉呀!”百里濡不由得感叹道。
“那少爷他为何还要站出来替你挡酒呢?”舒雁向百里濡发问道,语气中显然夹带着些不忿。
“要不怎么说泽漆他是一个活脱脱的‘人来疯’呢!我本无意让他挡酒的,可不知他是一时兴起,还是心血来潮,倏地一下便冲到了我的面前,为我抵挡八方来客,以致于看不下去的大煓,也只好从旁陪着招架。”百里濡向舒雁介绍喜宴上的情境道。
“二爷,不要那么说少爷,少爷他只不过是个性情中人罢了。他既愿意维护你,那就表示他待见你;如若不然,他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舒雁直言不讳地对百里濡说道。
“谁说不是呢?雁儿,说归说,泽漆他处处维护我,我又岂会感受不到呢?我只不过是把这份感激,都存放于心里罢了。”百里濡赞同舒雁的观点道。
“二爷,这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少爷他在喝了那么多酒之后,身体究竟还能不能吃得消呢?”舒雁急切地向百里濡打听着俞音的身体现状。
“雁儿,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为泽漆担心,因为有大煓在,他是决不会让泽漆轻易倒下的。”百里濡安抚舒雁道。
尽管舒雁曾不止一次毫无遮掩地表达着她对俞音的关心,但百里濡心里明白,无论是因为什么使得舒雁如此关注俞音,都不会是因为俞音同百里沫异常神似。因为舒雁对于百里沫以及同百里沫相关的人和事,总是表现得内敛且深沉,内敛到不易察觉,深沉到埋葬心底。
此时的舒雁已然整理好松木榻上的铺盖,正准备熄灯歇息时,对仍呆站于房门前的百里濡说道:“二爷,忙活了一天,想必你也累了吧,赶快回里屋歇息去吧,我这儿也要熄灯了。”
闻言才得以反应过来的百里濡,连连向舒雁致歉道:“抱歉,雁儿,非常抱歉,耽误你歇息了,我这就回里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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