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气方刚的程太尉吗?”百里濡戏谑着试问舒雁道。
面对百里濡的玩笑话,舒雁出奇严肃地对百里濡说道:“你知道的,二爷,其实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的,雁儿,你尽管问你所想问的吧。”瞬间恢复到一本正经模样的百里濡回应道。
“二爷,其实我是想问,你可怪我说话不作数,无法兑现先前许与你的承诺?你可怪我无端为你点燃了希望,却又无端熄灭了你那已经燃起的希望?”舒雁一呵而就地向百里濡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梗塞。
“我不怪你,雁儿,我什么都不怪你。因为我知道,你只是在程起陆的再三追击之下,一时间慌了神,迷了心窍,才会许诺并答应嫁与我的。其实即便没有午夜梦回时的重逢,待你冷静下来,深思熟虑之后,你也不会就这般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付与我的,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百里濡善解人意地回应道。
“二爷,听你这么说,我反倒觉得,你不怪我比你怪我,更加令我无地自容。”舒雁羞愧难当地对百里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