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煓哥,你觉得今日我那作为贺礼的演奏,如何呀?”
面对着醉醺醺的俞音,钟大煓选择了毫不避讳地回答道:“平日里专注于弹奏时的你,尤为动人;而今日,于万象堂前,于众人面前演奏时的你,令人不禁因你而动容的同时,也令人不禁想要距离你远一些,再远一些。”
“为何呀?大煓哥,难道我今日的演奏,不禁令人心生厌恶之情了吗?”俞音不解地询问钟大煓道。
“那怎么会呀?大家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也正是因为大家太喜欢你了,所以大家才会害怕自己被你那无限的魅力所吞噬,所以大家才会刻意地想要远离你一些呀!”钟大煓依据自己的心理回应道。
“大煓哥,那你说这于我而言,是好还是不好呢?”俞音追问钟大煓道。
“当然是好了,因为这说明你很是出色呀!”钟大煓言不由衷地回答道。
“大煓哥,那你说这于你而言,是好还是不好呢?”俞音没完没了地追问钟大煓道。
“于我而言,那恐怕就不好了吧。”钟大煓躲闪不及地回答道。
“那为何于我而言很好的事情,于你而言却不好了呢?”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的俞音明知故问道。
“因为尽管喜欢你是他们的自由,但每当我看到或是听到,他们向你表达思慕之意的时候,我这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舒服的。说白了,我就是见不得他们喜欢你!我也知道自己的这种心理很是畸形,很是扭曲,但是没法子呀!我就是控制不了,是不是令你倍感窒息了呢?”钟大煓无奈地反问俞音道。
很显然,在俞音借着醉意的步步追问之下,钟大煓终于勇敢地吐露出了自己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当然这也是俞音所想要得到的答案。
“大煓哥,或许我的心里也存在畸形、扭曲的一面吧。因为我非但没有如你所想的那般倍感窒息,反倒是倍加感动。”半醉半醒间的俞音,情深谊长地对钟大煓说道。
翌日,坤乾十五年,腊月初一。
天朝福灵城内,金泓街上,水心堡鱼泪轩中,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鱼泪轩正房里屋的窗棂上时,记不起昨晚自己是如何回到卧床上,实际上是被钟大煓抱回卧床上的俞音,从昨日的宿醉中沉沉醒来。
一夜的熟睡之后,此时此刻已然完全清醒的俞音,回想起昨日遗留的诸多烦心事,回想起近期拖拉的一系列疑问,顿时觉得脑仁儿直疼,心口堵得厉害。
不过,日日痴迷于乐曲、沉醉于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