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百里流深长相并不出众,性情也不是很好甚至于非常糟,但她却切切实实地满足了俞音对女子的所有幻想。
尽管就连俞音自己也说不清楚,他这位名义上的阿姐究竟好在哪里;但俞音就是觉得,百里流深的身上有那么一股与生俱来的劲儿,一股桀骜不驯不服输的劲儿,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令人分外想要靠近的劲儿。
当然,俞音也只是顺带着那么一想,莫说他压根儿就未产生过一丝一毫成家的想法,即便他真的想要成家,他也不可能在他的阿姐身上动心思呀!
虽然百里流深的年纪确确实实地要比俞音的年纪小八个时辰,但自从俞音向百里流深唤出第一声“阿姐”的一刹那开始,俞音便真的从心底拿百里流深当作她的亲姐姐来看待了。
再则,俞音时刻都不敢忘记,是百里流深帮他续上的右脚上的断骨,是百里流深让他重新拥有了随心行走的自由。尽管这于百里流深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在俞音心里却是难以磨灭的大恩大德。
故而,俞音敬重百里流深,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敬重,是比敬重他的孪生王姐谷梁声更为深厚的敬重,是超越亲情、超越血缘的敬重;而且这种根深蒂固的敬重,将在俞音的心里持续到永远。
话题回到此时此刻的万象堂中,当百里渊听闻年景如此盛赞俞音后,也故作谦虚地同年景客套道:“哪里!哪里!犬子不才,应该是年贤弟你谬赞了才对!”
而此时此刻,于心中算了算日子的年景,于探询间同百里渊说道:“对了,百里兄,算算年头,金泓水心堡今年便该召开虚实大会了吧!”
“是呀,年贤弟,你算得不错,今年的七月初七便是我卸下这千斤重担的日子了。”百里渊口是心非地对年景说道。
“百里兄如此精明强干,且春秋正盛,难道不打算连任虚实堂总堂主吗?”年景以恭维的口吻试问百里渊道。
“年贤弟,瞧你说的,我好不容易才盼来这可以轻轻松松喘口气的一日,我乐得清闲还来不及呢,为何还要继续去挑起那千斤重担呢?”百里渊心口不一地回应道。
“说得也是呀,百里兄,那小弟就在这里提前祝贺百里兄乐享清闲了。只是不知,百里兄欲要将这虚实堂总堂主之位传与谁呢?”年景试探百里渊的口风道。
老谋深算的百里渊闻之,不假思索地回应年景道:“这还用问吗?年贤弟,我当然是要将这虚实堂总堂主之位传与我的独子百里泽漆了。”
百里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