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师傅,七个月前,在鱼泪轩中,我不是就已经同你说过了吗?我此生虽身为男子,但却恰恰缺少一个男子应有的豪迈与爽朗。像我这样一个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充满力量的呢?”俞音不解地询问田观道。
“有力量又不是有力气,无须强大,只要能带给人希望即可。”田观满目期待地回应道。
“田师傅,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会一定答应你,引领二婶她步入崭新的生活呢?”俞音追问田观道。
“因为那些在我看来无谓的真相,在你看来,可能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就如同此刻一般,你的尺寸量好了,式样定好了,布料也选好了,那你是不是应该付钱了呢?要知道,我可是不会白给你们做衣裳的,你们是必须要付给我酬劳的;而引领雁儿妹子步入崭新的生活,便是你付给雁儿妹子告知你真相的酬劳。”田观回应道。
俞音闻之,二话不说,从袖中掏出银两,付给了田观应得的酬劳。
“百里少爷,照我手头积压的活计来看,最多也就半个月,你们便可以试穿新衣裳了。到时候衣裳做好了,我会派人为你们送去金泓水心堡的,你们就不必亲自过来取了。”田观依照惯例对主顾说道,却只字不提舒雁的事情。
“那就麻烦田观师傅了。”俞音同田观客套道。
“不麻烦,反正又不是我亲自去送。”田观头也不抬地随口对俞音说道。
当俞音转身走出千结布庄的正门时,心想:这一趟可真没白走啊!这衣裳也真没白做呀!
坤乾十六年,正月十五,上元。
这一日前半晌儿,天朝福灵城内,金泓街上,水心堡正宅中,谷梁声疲于应付堡内的活计,以致于耽搁了每日到简择苑为公孙闲叶奉花茶的时辰。无奈之下,谷梁声只得将到简择苑为公孙闲叶奉花茶的时辰,延迟至这一日的后半晌儿。
然而,正当姗姗来迟的谷梁声双手端着茶盘,尽量保持身体平稳的同时,快步疾走奔向简择苑的时候,于碧波桥头碰上了闲来无事、信步游逛的俞音与钟大煓。
正当走下碧波桥第一时间发现俞音与钟大煓的谷梁声,以十分不屑的目光瞥了俞音一眼的时候,俞音也于转身之间发现了他敬爱的王姐谷梁声。
俞音见谷梁声双手端着茶盘,并于匆匆间疾步向简择苑的方向走去,丝毫没有停下脚步同他说话的意思,心知他敬爱的王姐谷梁声,这是又赶着到简择苑为公孙闲叶奉花茶去呢!
当然,对于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