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心意呢!”俞音一边向钟大煓翻腾展示着圆桌上的衣裳,一边向钟大煓说明道。
“真抱歉,俞音,我不懂纺织,也不懂缝纫,不重布料,也不重款式,所以我很难从这些衣裳上,看出织匠与田观师傅的心意;但是我却能从这些衣裳上,感受到你的心意。”钟大煓赤诚地对俞音说道。
于此时,金泓水心堡无妄斋正房的外屋中,只听得谷梁声冷不丁地向其主舒雁发问道:“二奶奶,你认识这福灵城内随形镜心年家的小姐年丽姝吗?”
“认识呀,这福灵城内最大的布庄——千结布庄,不就是他们随形镜心年家开办的吗?布庄内的田观师傅是我的好友,我去找她谈心时,偶尔便会遇到你所说的那位年小姐的。不过,声儿,你怎么突然想起问她了呢?”舒雁回答并反问谷梁声道。
“二奶奶,依你看,太子殿下与那位年丽姝年小姐般配吗?”谷梁声追问舒雁道。
舒雁闻之,顿觉一头雾水,不过生性敏感的她,还是从谷梁声那冷不防地发问中感受到了浓浓的醋意,只听得她探询着向谷梁声发问道:“声儿,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呢?”
“察觉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偶然发现自从新岁以来,这位年小姐便总是隔三差五地藉口到金泓水心堡来。今日前半晌儿,我路过万象堂时,碰巧瞧见她与太子殿下聊得正投机,心下突然觉得他们二人郎才女貌的,很是般配呢!”谷梁声违心地回应道。
舒雁闻之,顿时了然于心,于是同谷梁声戏谑道:“小丫头,又口是心非了,是不是?什么‘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呀?心里面早已打翻了醋坛子吧!”
“二奶奶,你又打趣我,我才没有吃醋呢!更没有打翻什么醋坛子!我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谷梁声闷闷不乐地对舒雁说道。
“什么就实事求是了,声儿,感情的事情可不能想当然,钻牛角尖哪!你怎么不想想,这金泓水心堡内上上下下住着这么多人,或许人家年小姐压根儿就不是来找太子殿下的,而是来找其他人的呢?更何况,你瞧见她来堡内这么多次了,她不就仅仅这一次见到太子殿下了吗?再者说,你又没有上前亲耳听到他们在聊些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二人聊得很是投机呢?说不定只是出于礼节间的问候呢?”舒雁同谷梁声细细分析道。
“这么说倒也是呀!二奶奶,还是你想得全面周到些,声儿顿觉自愧不如。”谷梁声豁然开朗地称赞舒雁道。
“还说没吃醋呢!我这么稍加一开解,你便忙不迭地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