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的,一时不知如何回应的他,只得强行甩开钟大煓的右手,头也不回地径直向金泓水心堡内走去。
没了俞音在一旁的钟大煓,此时此刻单独面对着年丽姝,尽显手足无措之态;而相比较钟大煓的尴尬缄默,此时此刻的年丽姝则显得相对坦然自若一些,但却还是免不了有些犹豫。
于是,只听得此时此刻的年丽姝于那些许的犹豫间,鼓起勇气试问钟大煓道:“敢问钟公子,你对百里少爷有着怎样的——感觉?”
而年丽姝的发问间之所以有着那么一瞬的停顿,是因为她原本是想问钟大煓,“你对百里少爷有着怎样的情愫”;可是话到嘴边,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于是她只得将一针见血的“情愫”二字,换成了无关痛痒的“感觉”一词,这才勉强问出了口。
而此时此刻,当钟大煓听到来自年丽姝的发问后,原本不知所措的他,却突然变得尤为镇定,随即只听得他于镇定间坚定地回应年丽姝道:“他令我觉得豁亮,准确地说,是我每每想到他时,都会觉得豁亮;是只要我一想到他,便会觉得豁亮。”
年丽姝明白,钟大煓回应中的“他”指的是俞音,也就是被她称为“百里少爷”的人;可钟大煓脱口而出的一声“他”,却令一个原本再平常不过的称谓,于此时此刻显得分外亲昵;令年丽姝于无形之中深切体会到了,不战而败的痛楚与滋味。
“豁亮?就只是豁亮吗?钟公子,那百里少爷他又为何会令钟公子你屡屡感觉到豁亮呢?”年丽姝追问钟大煓道。
“因为他俞音点亮了我钟大煓的整片天地。”钟大煓意有所指地回答道。
年丽姝闻之,于心领神会间对钟大煓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想我明白了,钟公子。”
钟大煓闻之,不由得一头雾水地询问年丽姝道:“你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年小姐。”
年丽姝闻之,面容上所浮现出的依旧是那人前习惯性的含蓄且内敛的抿嘴一笑;既而,只听得她答非所问地对钟大煓说道:“钟公子,也许在你的眼中,也许在你们的眼中,我年丽姝是个无时无刻不在装腔作势、忸怩作态的人;但实际上,我同大多数的名门闺秀一样,皆受缚于礼教。撇开礼教不谈,其实我还是很勇敢的,对不对?”
“年小姐,你完全没必要同我说这些的,我丝毫不感兴趣,不仅仅是对于你的话,对于你这个人亦是如此。”不愿无端带给年丽姝希望的钟大煓,依旧冷漠以对。
“钟公子,你完全没必要急着与我撇清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