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忽视;而且越是可贵的情谊,越是需要用心去维系。因为唯有不忽视,方能珍视;唯有去维系,方能珍惜。”舒雁语重心长地劝诫钟大煓道。
“舒二奶奶,我知道此时此刻的你之所以苦口婆心地相劝于我,完全是出于一片诚心,一番好意;而我也知道舒二奶奶你乃是明人无疑,所以我也断然不会再对你说暗话了。我知晓一切,也尝试着去无视我所知晓的一切,我坚信我有力量做到,所以也请舒二奶奶你同我一起对我拭目以待吧!”钟大煓信心十足地对舒雁说道。
“钟公子,那你可知,不顾一切、死皮赖脸地同一个与你有着天壤之别、天差地别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多么辛苦且不易的事情吗?当然这还仅仅是次要的呢!最为主要的是你还要时刻提心吊胆地忧虑着,以防某一天意识到差距的他,无奈将你放下。”舒雁有的放矢地提醒钟大煓道。
“舒二奶奶,那如若我只是将他当作一种精神的支撑?以此来填补我内心的空白空虚呢?”钟大煓连连试问舒雁道。
“钟公子,你将他当作是你的支撑;那你有没有想过,谁来作为他的支撑呢?”舒雁反问钟大煓道。
“乐曲呀!他说过的,乐曲是他人生的动力呀!”钟大煓想当然地回答道。
“可如若有一天,在他那里,你与乐曲相悖了呢?”舒雁试问钟大煓道。
“会有那么一天吗?退一万步讲,即便那一天真的会到来,那也总好过我的大脑持久的空白,我的内心长久的空虚吧!我深深体会过孤独无助的痛苦,所以我分外珍惜现在他所赋予我的一切。当他重新唤醒禁锢在我心底的希望时,我便觉得这已然是额外的恩赐了,而其他任何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于我而言,都实属稀松平常。”钟大煓据实回应舒雁道。
“钟公子,直到此时此刻,我才发现,在这金泓水心堡内、在我家少爷身边待了大半年的你,早已不再是起初进到这金泓水心堡内时,那个天真木讷的钟大煓了。而现在的钟公子你,在少爷他的言传身教、耳濡目染之下,已然具备了一份从前所没有的敏感与精明。”舒雁直言不讳地向钟大煓点明自己的发现道。
“舒二奶奶,关于你的发现,我的改变,我想或许是因为当你爱一个人深入骨髓的时候,你的言谈举止间,都会不由自主地带有些他的感觉吧!”钟大煓痴痴地说道。
舒雁闻之,忧心忡忡地对钟大煓说道:“也许吧,钟公子,但愿你与少爷他长久地相处下去之后,你的身上不会在日后的某一天,突然带有些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