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不得不说,俞音与钟大煓之间难舍难分难解的情谊,是百里流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且难以设想的。
少顷,待钟大煓赶到幻化居的院门外,并与如约一直杵在那里等待的俞音汇合之后,尚未等到好奇心强烈的俞音开口询问,钟大煓便主动将方才百里流深所向他提出的发问,一五一十、一字不落地转述给了俞音。
果不其然,如同方才钟大煓对百里流深所说的那般,俞音并没有追问钟大煓方才向百里流深做出的回答。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追问我向百里小姐所做出的回答,尽管你的好奇心一向是那么的旺盛。”钟大煓洋洋自得地对俞音说道。
俞音闻之,忍不住试问钟大煓道:“大煓哥,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不会追问你向我阿姐所做出的回答呢?”
“因为你俞音总能准确无误地揣度出我钟大煓的心中所想啊!”钟大煓想当然地回答道。
俞音闻之,不由得摇了摇头,并为钟大煓的说法做补充道:“不,大煓哥,你所说的只是缘由之一罢了;而更为重要的,则是因为我坚信,你会用时间来向我证明,对于你的作答,你没有食言;则是因为我也会用生命来向你证明,面对同样的问题,我一定会做出与你同样的回答,并且也同样不会食言。”
坤乾十六年,五月初四,夏至。
天朝福灵城内,金泓街上,水心堡后院中,照例为公孙闲叶奉完花茶的谷梁声,提拎着空托盘,从简择苑出来之后刚刚走了一小段距离,便又迎面撞见了她那一母同胞、同胎而生的王弟俞音。
“声儿姐姐,这么巧,我又在这儿碰上你了。”俞音嬉皮笑脸地对他的王姐谷梁声说道。
“怎么?少爷,难道你的皮又痒痒了?又想找打了不成?”触景生情的谷梁声连连试问俞音道。
“我才不想找打呢!声儿姐姐,话说回来,即便我真的皮痒痒了,又想找打了,我想你也一定不敢再打我了吧!”俞音肆无忌惮地向谷梁声挑衅道。
“少爷,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不敢再打你了呢?”谷梁声质问俞音道。
“你当然不敢了,因为你怕再次被碰巧路过的太子殿下撞见,从而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呀!”俞音回应道。
“这你可就想错了,少爷,今时不同以往,现在我和太子殿下之间已然是心无隔阂、心意相通了,决不会再无端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了。”谷梁声得意洋洋地对俞音说道。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