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少爷,你猜得不错,我和二爷确实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妇,但那又怎么样呢?好像同你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吧!”舒雁供认不讳地对俞音说道。
“二婶,你说得没错,你与二叔之间的事情,确实同我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而我之所以特意前来向你确认此事,也只是为了证明我心中的猜想罢了。”俞音向舒雁解释道。
“少爷,你想证明的现在都已经证明了,如若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回无妄斋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了。”舒雁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二婶,你先别急着离开,我知道,其实你并不累,也并不需要休息,你只是在刻意逃避我的继续发问罢了。”俞音毫不留情地揭露舒雁道。
舒雁全然不理会俞音赤裸裸地揭露,依旧头也不回地走上了碧波桥。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此乃朝中口口相传的蜚语,此乃民间纷纷四起的流言,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当朝皇帝,都认为他是卸磨杀驴的屠夫。可我不这么认为,我坚信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而这隐情就深藏在二婶你的心里。”俞音依旧自顾自地说道。
尽管欲要离开的舒雁并不想听到俞音口中所念叨的那些内容,但身不由己的她还是将其全部入了耳,并且随之止住了过桥的脚步,就这样背对着俞音,向身后的俞音发问道:“少爷,你想知道这其中的隐情,那你了解如今天朝的大势吗?”
“先前不了解,但自从进到堡内后,一切便了然于心了。”俞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好大的口气呀!少爷,那你说说看吧。”舒雁说着,便又转身回去,重新落座,洗耳恭听俞音的高见。
“当朝皇帝公孙树与丞相袁君迁分庭抗礼,不相上下,而我们的谢大奶奶一心想要找到的东西,正是这场君臣角逐的胜负关键。”俞音简明扼要地向舒雁诉说着自己的见解道。
“少爷,依我看,你离真相很近了嘛!”舒雁不由得向俞音感叹道。
“二婶,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中所包含的隐情了吗?”俞音试问舒雁道。
“少爷,在我告知你真相之前,你先说说你心中的猜测吧。”舒雁向俞音提议道。
“二婶,猜测又算不得真相,真的有必要说出来吗?”俞音犹豫着询问舒雁道。
“说说看吧,少爷,如若我没记错的话,我曾不止一次地称赞你敏感睿智吧!所以你也不必太认真,我不过是想通过你心中的猜测,再一次证明我对你的赞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