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离开了,一时间不由得慌了神的他,连连向俞音发问道:“你要走了?可你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啊!那你还会回来吗?”
殊不知,该做的、能做的,俞音都已经做完了;至于那些不该他做的,他不能做的,他也已经全然安排妥当了。
“说不准,也许我很快便会回来,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回来了。顺便奉劝你一句,太子殿下,你也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这才是最为明智、也最为理智的举动。”俞音回应并劝诫公孙闲叶道。
公孙闲叶深知俞音并没有做过任何不利于金泓水心百里家、不利于金泓水心堡、不利于福灵城甚至不利于天朝的事情,于是始终摸不清俞音的真实目的、也难谙俞音心中所想的公孙闲叶,决心放虎归山,任由俞音离去,尽管“放虎归山”并不贴切。
而之所以说“放虎归山”并不贴切,倒不是因为俞音是敌人,是后患;而是因为俞音不是“白虎”,而是“玄武之眼”。
“你走吧,我才不走呢!我还要留在这里保住我舅父的权力与地位呢!”公孙闲叶坚定地对俞音说道。
“殿下,你好傻呀!百里渊的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殿下你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又何必要去蹚他那滩浑水呢?”俞音进一步劝诫公孙闲叶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舅父的双手几时沾染过鲜血?又沾满了谁的鲜血呢?”公孙闲叶不明所以地连连向俞音发问道。
“既然话已至此,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殿下,你舅父的双手沾满了前任四方上将的鲜血。这样一个不惜杀害自己一母同胞亲兄弟的利欲熏心之人,你还要继续为他保住他的权力与地位吗?”俞音坦诚质问公孙闲叶道。
一时间实难接受事实真相的公孙闲叶,下意识地质疑并连连反问俞音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冒充别人身份的骗子所说的话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含血喷人呢?”
“殿下,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该劝的我也都已经劝了,至于信与不信,随你吧!”俞音仁至义尽地对公孙闲叶说道。
“泽漆,其实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会产生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呢?”公孙闲叶缓和了语气,却依旧不明所以地询问俞音道。
“在四方关内,不动用军中的一兵一卒,有能力在一夕之间接连除掉四位上将的,除虚实堂之外再无他家;而有能力指使百里渊,调动虚实堂的,除你的父皇之外再无他人——虽然匪夷所思,但这就是真相,太子殿下,无论你是否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