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看不清、摸不透自己的心;是不是没有掺杂任何利益,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没有向其中掺杂利益,并不表示他人没有向其中掺杂利益;而我唯一清楚的是,嫁与你的父皇,是我在身不由己、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所做出的决定,从前我是这么觉得的,而现如今我依然是这么觉得的。”
公孙闲叶闻之,惊诧的同时,不明所以地连连向其母百里溶发问道:“为何呢?母后,难道这些年来我的父皇对你不好吗?为何直到现在,母后你仍然觉得嫁与我的父皇,实属你在被迫的情况下所做出的无奈之举呢?”
“闲叶,我与你父皇之间的姻缘纠葛,完全没有你想的那般简单。你的父皇有着洞察一切世事、并在第一时间谋划出应对之策的能力,只是这样的人身上,还会有真诚可言吗?”百里溶目光迷离地提出质疑道。
公孙闲叶闻之,立时反驳其母百里溶道:“母后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运筹帷幄不一定就意味着顾此失彼呀!”
“一切都是预先谋划好的,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又哪里还会产生真诚所带来的、那一瞬之间的感动呢?而作为一个母亲,我着实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活成那般麻木不仁的样子;所以纵使你无法发光发热,我也希望你能够活得有温度。”百里溶语重心长地对其子公孙闲叶说道。
百里溶说这话的时候,方才迷离的目光于瞬间变得坚定无比;而她就是以这种无比坚定的目光,向她的孩子道出了她身为人母的无奈与希冀——不求你在万花齐放时,芬芳异常;但求你在赠予他人时,手留余香。
而此时此刻的公孙闲叶闻之,却只是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归根结蒂,含苞待放的他还是太过稚嫩,还是难以体会竞放之美的背后所深埋的孤寂与伤痛。
“闲叶,你知道吗,我虽贵为天朝皇后,但论境遇,却还不如你那难产而死的薛舅母。”思绪翻滚、情绪涌动且一时间难以平息的百里溶,不自觉地向其子公孙闲叶倾诉道。
“母后何出此言?”公孙闲叶依旧不明所以地询问其母百里溶道。
“你的薛舅母虽是抱憾而终,但至少她爱的人一直都驻留在她的心上,哪怕她正血流不止,哪怕她已然没了气息。可我呢?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不是没能嫁给一个自己真正心爱的人,而是没能真正深爱过一个人。”百里溶黯然神伤地感慨道。
话说回来,时至今日,百里溶真的仍看不清、摸不透自己的心吗?恐怕不一定吧!
至于此时此刻的公孙闲叶,才是真的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