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道。
“好的,大煓哥。”俞音一边答应着,一边附耳凑向了钟大煓。
“方才我向流星许下心愿,愿你时时都好,事事都顺。”钟大煓伏在俞音的耳边,轻声说道。
侧耳倾听的俞音闻之,就如同于瞬间被点中穴道一般,不自控地定在了原地,脸上心中却显然布满了感动。
片刻之后,夜空中的流星已然全部消散,而俞音眼中的流星却依旧在闪烁,且将一直闪烁下去。
“为何你所许下的心愿是关于我的呢?大煓哥,为何不是关于你自己的呢?”回过神来的俞音重新站直了身子,摆正了脑袋,不明所以地询问钟大煓道。
“因为你好,我才能好嘛!你若不顺,我又岂能顺得了呢?所以说为你许愿,不就相当于为我自己许愿吗?”钟大煓坦诚地回应道。
钟大煓说,他的心愿之所以关于俞音,是因为在他心中,俞音同他自己一般重要,甚至比他自己还要重要。
素来敏感睿智的俞音,又岂会听不出钟大煓的这层言外之意呢?
“大煓哥,你知道吗,我也曾许下过心愿。”俞音冷不防地对钟大煓说道。
“那你也是在流星前许下的心愿吗?”钟大煓兴趣盎然地询问俞音道。
“不,大煓哥,我是在佛前许下的心愿。”俞音回答道。
坤乾十六年,八月初九,秋分。
阴阳相半,昼夜均,寒暑平。
这一日,天朝福灵城内,金泓街上,水心堡鱼泪轩中,按时苏醒且刚刚起床的俞音,一如往常般随手打开了里屋的窗子。
刹那间,一阵夹带着丝丝凉意的金风,向俞音扑面袭来。于是俞音索性伏在窗边,静静地享受着金风一阵又一阵地扑面袭来。
然而,窗外的风虽猛烈,但俞音却觉得这风很是温柔,一如他平素的心性一般;风虽呼呼地刮个不停,但俞音却觉得这风很是闲适,一如他此时的心境一般。
当下这个时节,秋风一过,攀缘在鱼泪轩院墙上的那些看似杂乱无章、实则自有其道的枫藤,在阵阵金风的吹拂下,也均已显现出了其鲜红色的一面。
此时此刻,已走出里屋,走出正房,改坐在鱼泪轩正房门前台阶上的俞音,放眼向鱼泪轩的院中四周望去,片片鲜红随金风起伏,一如此地昔日之主百里沫的那颗摇摆不定却不失火热的心。
此时此刻的俞音惊觉,这看似平淡无奇的鱼泪轩,总能在无形之中、无意之间,带给他与钟大煓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