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那么重要的人,怎么舍得忘记呢?何况大煓哥他不仅仅是在我艰难前行时,始终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更是在我伤至蹠骨,以致于难以前行时,仍始终不离不弃的人哪!他早已融入了我那断裂新生的骨头里,既是如此,我又怎么可能轻易便将他忘怀呢?”俞音肝肠寸断地向舒雁诉说道。
“既是如此,少爷,那一个月前,你为何不极力将钟公子留在身边呢?我想,不止是因为留不住吧?”舒雁责问俞音道。
“是呀,雁儿姐姐,我没你那么坚定,甚至很少有人同你一般坚定。至少在那一刻,在一个月前的新岁之日,大煓哥他转身跑开的那一刻,我动摇了,也只因那稍稍的动摇,以致于我没能及时抓住他。”俞音自责地说道。
“人活一世,怎么可能一次也不动摇?永远也不动摇呢?我不是也曾动摇过吗?如若不然,你又怎么会唤了我大半年的‘二婶’呢?少爷,可是你得明白,一时的抓不住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世都没有机会再抓住了呀!”拥有切肤之痛的舒雁,感同身受地告诫俞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