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信任吗?”
“程老三,你可知,这天朝皇帝之位,本该就是属于我袁君迁的。既是如此,又何来的恩赐一说?又何来的辜负一说呢?”袁君迁口出狂言地反驳程起陆道。
“君迁,朕明知你心怀叵测,却迟迟不动你,而且对你一再退让,你可有想过这究竟是为什么吗?”公孙树试问袁君迁道。
“因为你怕寒了现任四方上将的心,因为你怕伤了众将士的心。”袁君迁自鸣得意地回答道。
“君迁哪,你所说的只是原因之一,而我之所以对你能忍则忍,一忍再忍,更重要的是因为你曾是我一个头磕在地上的结义兄弟呀!”公孙树越发激动地对袁君迁说道。
此时躲在暗处注视着这一切的俞音,正细细打量着屡屡口出狂言的为首之人,只见这袁君迁沟壑满额,鹰鼻鹞眼,双腮如刀削,好一副凌厉的面容。
俞音心想:相比较温文尔雅、闲静淡泊的百里濡,这位袁丞相的身上,哪里还有一丝读书人的气质?相比较剑眉星目、不怒自威的公孙树,他袁君迁的身上,何曾有过半点儿王者的风范?
俞音这样想着,便已然走向了明处,走到了钧天门正前方,走到了以袁君迁为首的一众将士面前,当然他一如往常地披着他那件玄色斗篷,也一如往常地戴着那斗篷上的连帽。
只见骤然出现的俞音,向身处于钧天城门楼上的公孙树深深一揖,恭恭敬敬地拜见道:“草民俞音参见陛下,皇姑丈万福金安!”
俞音之所以没有向公孙树行跪拜礼,是因为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他都改变不了自己是岐国王子的事实;而身为岐国王子的他,又岂能随意向天朝皇帝俯首称臣呢?
好在现下正值特殊时期,频发特殊情况,公孙树以及一众王公大臣,都没有将俞音这一欠妥之举放在心上。
公孙闲叶得见阔别多日的俞音突然出现在这里,心中不胜欣喜的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心。
“想必这位便是袁君迁袁丞相吧!久闻你的大名,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俞音转过身面对着袁君迁,嘴角上扬地说道。
“你又是哪个?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袁君迁轻蔑地质问俞音道。
俞音闻言,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袁丞相,我是哪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方才如若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勒令天朝的圣上为十七年前所谓的真相,以命还命,血债血偿。”
“你没有听错,方才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只不过真相就是真相,何来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