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袁丞相,不怪你老眼昏花,怪就怪我只是一个演奏者,你贵人贵眼,自然看不出了。”俞音故作谦卑地回应袁君迁道。
俞音还是下意识地称自己为“演奏者”,尽管两个月前他已自断绕梁四弦,意欲于血泪交流间结束他的乐曲生涯。
“你充其量也就是个乐师吧!区区一介乐师,还妄想着以一人之力扭转乾坤,真是可笑!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你我倒是有着共同之处的人,同在浑水摸鱼,险中求胜。”袁君迁反复打量着俞音说道。
此时此刻的袁君迁,虽然表面看起来依旧从容自若,但内心却已然荒乱不堪,以致于在他的言语之间,狼子野心便已是昭然若揭。
“不,袁丞相,你错了,我不是乐师,我只是一个演奏者。我心中所承载的确实是多了些,但却唯独没有追逐权力、地位的欲望;而且我的心只有一颗,无论是什么心,都绝不是野心。”俞音义正辞严地纠正袁君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