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张辽并没有在理会张欣,践行酒已喝,是该离开了。
“张兄,请。”赵飞没再挽留,该说的昨日都已说尽,再多说也只会惹人厌恶。
足足送到了平城县外一厘之地,
赵飞这才止步。
不管有多么的不舍,张欣又是哭的多么的伤心,这一切都不能改变,张辽眼里所透露出的那股坚定,没人能够改变。
“主公,你不再试试劝说?”
赵拓说道,作为赵飞唯一通知到的人,他和赵飞一道送行到了这里。
“要走之人,始终都会离去,即使强留,也留不了几日,我又何必徒增烦恼,弄得大家都不如意。”
赵飞说道,他的眼睛却没离开过张辽兄妹,那尚未消失的身影。
他何尝不想留下他们,
张辽的这样的大才,谁不想要。
赵拓不再说话,就那样安静了下来,身为家臣,他既无法帮助赵飞留下张辽,也只好陪着赵飞安静的等待。
许久之后,张辽兄妹的身影渐渐的消失于天际,赵飞望着那缓缓升起的旭日,心中渐渐燃起了一股斗志。
“回去吧,开元,今日你正好带我去看看我们赵家的营生。”
收拾好情绪,赵飞决定去看看赵家在这平城的生意,当家主这么长时间下来,他除了知道一个被羌族之人给毁了的马场之外,还真不知道赵家还经营了一些什么买卖。
“是,家主。”赵拓应道,之后二人便沿着来路返回平城而去。
赵拓本以为昨日赵飞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想到他还真的准备要去对他指点指点,心中虽然并不看好这个,但却不能不领他前去。
平城县,城南集市,
赵飞、赵拓二人立于一家大型的肉铺之前。
“这就是我们赵家最大的营生?”
赵飞真不原相信眼前这个现实,一个县城最大的商人之家,所干的最大买卖竟然是卖肉,虽然他们干的是垄断了整个平城的买卖,但这也不能让他满意。
“我们就没有酒楼、布庄或是赌场之类的生意?”有着赵北这个县令照拂的赵家,就只是垄断了一个卖肉的营生,这和赵飞心中所想可是差了太多。
“禀主公,这布庄的生意是韩家在做,酒楼我们虽然也有着两家,但如今皆已萧条,也将被韩家所占,置于赌场,我们赵家有着凡赵家儿孙不得沾堵的祖训。”赵拓说道。
既是赵氏祖训,赵飞自然不好去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