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是吧?”云朝朝把一大汤勺的茅台直接喂了树底下的泥土,修长的右手,把空了的汤勺递给了斯念。
潮长长有点生无可恋,不是因为撒入泥土的茅台,而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颜值将会遭受什么样的【毒打】。
“你准备怎么刮痧?”潮长长颇为担忧地看向手握茅台和大汤勺的斯念。
“就先紧急处理,你把上衣脱了,我给你背脊刮一刮。”斯念上来就拉潮长长的衣服。
斯念的动作,让潮长长彻底生无可恋了。
大白天的,在厂区的大树下。
当着斯念、李叔,最重要是还有云朝朝的面脱衣服。
这画面太……
要不,他还是继续晕着吧?
潮长长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松手。
“你这都什么德性啊?”斯念扯了两下没有扯动,就恼了,“我刚就应该在你晕倒的时候,帮你把衣服给扒了。”
“谢斯念大侠不扒之恩。”潮长长的这句话,求饶的意味相当的明显。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遇到这么不配合的病人,斯大户外急救专家也是无语了。
自家兄弟都求饶到了这个份上,也不能就这么上去直接把衣服给撕了。
“你今天中暑真的挺严重的,要是不发出来,等下有的你难受的。”斯念拿了个打火机出来,非常流畅地在右手的指缝间流转:“你要实在不想在这边刮痧,我就烧一烧,先给你放个血吧。”
斯念玩转打火机的动作非常酷炫,一会儿左手,一会儿右手,花样不断还不带停歇,像是表演杂技,看得云朝朝眼花缭乱的。
比起眼睛乱,更乱的,是云朝朝的一颗心:“烧一烧?你要往哪儿烧?你给人背上擦酒精,然后拿打火机点?你还有没有生活常识了?”
“啊嘿,朝朝妹妹,瞧把你急的。”斯念两句话不离的的贫劲儿又上来了:“我这是救人,又不是害人。”
“哪有你这么救人的。”云朝朝直接拦在了斯念和潮长长之间。
作为状元级别的理科学霸,云朝朝怎么都不可能相信,酒精在人身上烧会没事。
“妹妹你别急,我是要烧这把刀消毒,我烧人干什么?”斯念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把特别小号的瑞士军刀,又从军刀里面转出来一个极其细小的刀片。
刀片看起来你很锋利。
斯念没有再逗挡在他面前的云朝朝,而是转身问站在背后的司机:“李叔,你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