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仇没仇?”斯念很是有些无奈。
“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潮长长笑着打起了太极。
晚上的潮小弟,和白天的潮小弟,已经不是同一个小弟了。
“啊嘿,你可快别笑了,你这笑容怪慎人的,让大哥有种分分钟被小弟给卖了的感觉。”
“斯念大哥的直觉有时候还挺灵的。”潮长长的笑意更深了。
“啊嘿,灵什么呀!我刚到欧洲,鞍前马后,想着要照顾好我未来的弟媳妇儿,你猜怎么着……”斯念又停下来等回应了。
“怎么着了呢?”潮小弟终于开始配合大哥,就冲【未来弟媳妇儿】这六个字,也得尽可能地配合。
“律师团的人简直太可怕了,尤其是之前给我们家做过应诉的那两个律助。”
“能把斯念大哥都吓到的律助,那一定是可怕得不行了。”
“那俩人现在都做了律所的主任了,整天不务正业,撮合我和你们家朝朝。”
斯念脸上挂着满到溢出的委屈,足以淹没整个太平洋:“好好的律所主任不当,去抢人家红娘的活儿干。可把我给吓哭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潮长长没听云朝朝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最后的那个啊字,潮长长尾音拖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啊嘿,你快别这个表情了,我的冰清玉洁可是给师姐留着的!”
“然后你就脱团了?”
“那可不就得脱团吗?我要再不单独行动,那俩能把死人给说活的律师,估计都能直接拉我俩进大教堂。”斯念越说越夸张。
潮长长面无表情地欣赏着斯念的表演。
最后留下一句中肯的评语:“你想得倒是挺好。”
“啊嘿,这也叫好?”斯念坐正了身姿:“我和你说啊潮小弟,不是大哥不帮你,到了北京,真没办法帮你做雷达了,这让律师阿姨们误会了也就误会了,万一让师姐也误会了,那我可怎么办?”
斯念话里话外,都是超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程度的后怕。
“不用你做雷达。”潮长长在意味深长过后,给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和朝朝有的是感情基础,哪里需要什么雷达?”
“啊嘿?我这才走了几个小时,你俩咋就有感情基础了?上次在仓库,你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啊。你说什么来的?你说就算我喜欢朝朝姑娘,那也是我的自由,对吧?你斯念大哥都不稀罕打击你。”
斯念的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