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和阿月的陶俑像下还有一头半人高的白狼,威风凛凛,一身皮毛如白金般光亮。白狼一双绿色的眸子凌厉的直视前方,脖子向前倾,似乎是在对月长嚎。
看着这充满王者之气的白狼,再想想自己养的终日只知道吃和玩,把自己浑身脏兮兮的那小只,容晓只能默默叹气,她的错,她的错。
南宫楚也盯着那白狼:“本王早就听闻母亲原本是西凉大漠上的狼女,终日以狼为伴。有一日父皇亲征西凉,在大漠上中与自己的亲兵的失散,还受了伤,后来却遇到了月下骑着白狼前来的母亲,从此便对母亲一见倾心。”
虽是简单数句,但容晓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个美丽浪漫的爱情故事。她问:“王爷,既然阿月姑姑不愿受皇宫的束缚,那她为何不回到她从小长大的大漠,而是要来到这样一个地方隐居呢?”
南宫楚轻叹:“虽然父皇从来不说,但本王也知道当年母亲毅然决然要离开他,定还有其他缘由。至于她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后本王想,应该就是为了这个陵墓的主人。”
容晓心神一动,开始重新打量这些陶俑。南宫楚问:“你在找什么?”
容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总不能直接说她在找看看这陶俑像会不会有一尊长得像她的吧。
但令她失望的是,这里面并没有与她面容相像的女子陶俑。
“王爷,你说这些陶俑是谁做的?会不会是阿月姑姑?”
南宫楚摇头道:“你可知为何有人喜欢在自己的陵墓中摆放陶俑?”
见识过最壮观的秦始皇兵马俑的容晓当然知道,“因为他们死后,怕死后太孤单,又不忍心让亲人殉葬,便用陶俑做成亲人的样子带入墓中。”
这样想着,她也明白了为何在这里找不到与她长得相像的陶俑。
南宫楚赞了声,“还有几分见识。”他突然神色微变,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些陶俑,“本王现在对这个陵墓里埋着什么人越发好奇了。这间石室里没有发现棺柩,想来她的棺柩还在别处,我们再找找看。”
容晓顿了顿,她也说不上为什么,一颗心忽然跳的异常快,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
继续往里走,又是一间石室,里面却是放着许多铁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吃食做的瓷具,和许多小猫小狗的瓷偶,都同那些陶俑一般,刻画的栩栩如生。
架子下面还有两个沾满了灰尘的铁箱子。南宫楚将铁箱子拉出来打开,把火把照亮一看,一箱全是大银锭子,